為今之計,只能把責(zé)任推到別人身上,才能讓她挽回一點點顏面。黃夫人一聽,雖然有些不贊同黃昭和的做法,但也知道,事已至此,只能這樣做了,否則她女兒就徹底完了,別說進宮,后半輩子恐怕得長伴青燈古佛了。于是她佯裝震驚,上前詢問。“你是說凌王妃害你至此的?”黃昭和委屈巴巴的點了點頭,一行清淚順著泛紅的兩頰流下來,看起來真像是被冤枉了一樣。“是凌王妃在我的舞衣上動了手腳,所以我才會如此。”黃昭和說著,低下頭嚶嚶的哭了起來。黃夫人也沒閑著,轉(zhuǎn)頭看了南錦一眼,跪倒在姜貴妃面前哭訴道。“貴妃娘娘,容華公主,還請你們?yōu)樾∨鲋靼 !比萑A公主轉(zhuǎn)頭看看南錦,又看看池塘里的黃昭和,眼神中閃過一抹復(fù)雜的神色,叫人看不懂。而姜貴妃只是掃了眾人一眼,無奈的說道。“其他人繼續(xù)在御花園賞花吧,你們將黃小姐弄出來,扶到最近的宮殿里去。”姜貴妃剛才跟著黃夫人過來之時就讓婢女帶了套衣服,此刻聽見吩咐,婢女將衣服套在黃昭和身上,然后將人從荷塘里帶了出來,送往最近的偏殿,也就是剛才黃昭和換衣服的地方。“凌王妃,黃夫人,還是隨本宮走一趟吧。”容華公主繼續(xù)留下主持宴會,雖然眾人都很好奇,想跟去一探究竟,但姜貴妃的命令在這,他們也不好違抗,只能留下繼續(xù)在御花園里逛悠。南錦離開前,看了紫嫣一眼,兩人眼神對上之后,南錦便跟著一起去了偏殿。到的時候,黃昭和已經(jīng)換好姜貴妃準(zhǔn)備的衣服,正在等太醫(yī),臉上還是一片通紅。片刻之后,太醫(yī)到了,把脈開藥之后讓黃昭和服下,一刻鐘之后,黃昭和終于恢復(fù)了神志。讓太醫(yī)離開后,屋里只剩下姜貴妃的四個貼身宮女,還有黃昭和母女,以及南錦幾人,姜貴妃坐在主位上,緩緩開口道。“到底怎么回事,現(xiàn)在可以說了。”黃昭和此刻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神智,她知道,這件事一定要栽到凌王妃身上,否則,她就徹底完了。她抬眼看著南錦,淚眼朦朧,可眼神深處卻是恨意。就算是死,她也得咬下南錦一塊肉來。“是凌王妃,是她往我的舞衣上撒了藥,才會讓我如此。”說著,黃昭和想起什么似的,一臉驚慌。“對了,定然是在我跳舞之前,她上前來看我的舞衣,夸我舞衣好看,就是在哪個時候動的手腳,肯定是的。”黃昭和說的肯定,眼神中也透露出幾分怨恨,黃夫人也跟著一起抹眼淚,哭訴道。“凌王妃,你為何要這樣害我的女兒啊,我們黃家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要先帝賜于我們黃家的血參,我們即便舍不得,也還是給你了,可你為何還要這般對我的女兒,你這樣做,讓她以后怎么見人啊。”母女兩一唱一和,將事情按在了南錦身上,就連姜貴妃也轉(zhuǎn)過頭,眼神中帶著幾分質(zhì)問的看著南錦。“凌王妃,可否說說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姜貴妃一邊考量著南錦的身份,一邊思索著最佳的解決辦法。得罪凌王的事情她不知道要不要做,或許做了皇上也會高興的吧。但她有些拿不準(zhǔn),所以心中有些猶豫和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