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國慶小心翼翼的從被褥里鉆出來,身子還是抖個不停:“放過我吧,上次你們弄傷我的手,到現(xiàn)在還沒好呢?!闭f著,他伸出那只帶著夾板的手。近二十個黑衣人分成兩排,讓出一條道來,隨后一個人上前,手中捏著閃著寒光的軍刀,走到馮國慶的病床前笑問道:“馮董事長,我頭上的傷都三年了還沒好呢,你這條胳膊算什么,我沒讓你償命已經(jīng)算不錯了。”“不……不是的?!瘪T國慶跪在床上,叫道:“金總,三年前我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你的傷跟我半點關系都沒有啊?!薄澳阏f的沒錯,這傷跟你沒有半點關系?!苯鹂傂Φ臉O為陰毒:“可靳家是豪門望族,我要是去報復靳寒,肯定沒有好果子吃,說到底安暖真是有迷惑男人的本事,和霍云寒還有靳寒都有牽連,既然我不能找他們的麻煩,當然就只好報復到你這個親舅舅身上了,怎么你今天還有客人啊,好香……”安暖忍著心口的顫栗,從這些人進來之后,她便背過了身去,此刻金總的這些話傳入她的耳中,她下意識的雙手緊握。見此,馮國慶猛然睜大了眼睛,隨后興奮道:“金總,安暖她就在這,你的傷也是因為她,你應該找她,不要再找我了?!苯鹂傤D時露出驚訝的表情,隨后走到對面一雙陰鷙眼眸緊盯安暖。“果然是你?!痹诮鹂偪拷臅r候,一陣劣質(zhì)刺鼻的香味傳來,同時伴隨著一股腥咸,安暖臉色微變。她不是不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知道這股味道代表著什么。下意識的躲開了金總靠過來的身子,安暖朝一旁快走幾步道:“金總,三年前我們的確有些恩怨,我會道歉,這件事和舅舅無關,能不能請你不要再找他的麻煩?”“沒想到你還是個孝順的,你忘了他都做了什么事了嗎?當初把你們母女掃地出門,搶奪安氏,而且還對我說,你臉蛋不錯身材也不錯,讓我……”靳總的聲音越發(fā)微縮。聽到這話,安暖心口泛出一陣冷意,馮國慶當真是比她想象的還要喪心病狂。當時安氏已經(jīng)快要支撐不住,恐怕馮國慶已經(jīng)在想如何將她送給靳總了。“當初他幾次慫恿,我心里還真惦記上了你,畢竟安家大小姐明艷動人,誰不喜歡,可惜你一直和霍云寒在一起,我的膽子還沒有大到能招惹霍總女人的地步?!贝炅舜晔郑鹂偟难凵耥樦才恋哪樀跋蛳乱苿?,目光極為露骨。“三年前好不容易盼到你主動找我,當時那霍云寒也不再和你在一起,沒想到居然惹來了靳寒,我頭上這傷,就是他的手筆,就因為這個,我在醫(yī)院住了小半年,你還真是有能耐,能把男人迷的神魂顛倒?!卑才粗媲澳菑埑舐哪樣譁惿锨皝?,胃里翻江倒海,她看向一旁道:“金總,我今日向您道歉,你要多少賠償,我馬上打到你的卡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