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姜晚的目光幾乎是瞬間充滿敵意,變得虎視眈眈:“你什么意思?李家交給李長青有什么問題?他本就是李家繼承人?!苯戆櫭?,對她的反應有些意外?!澳阍诶钍霞瘓F兢兢業(yè)業(yè)工作,認識你的人幾乎都認可你的能力,難道你就沒想到自己接手李氏集團?”姜晚直接問。這話一出,李燕芝瞬間從椅子上坐起,怒視著姜晚:“我警告你,你不要胡說八道,李長青是我弟弟,他接手李家名正言順,我為什么要有其他想法?”看她一本正經(jīng)的反駁,姜晚沒忍住笑出來:“是嗎?你真的沒有其他想法嗎?還是不敢有其他想法?”李燕芝氣急,想反駁,卻被姜晚搶先一步說:“我猜應該是你父親很早以前就警告過你,讓你不要打李氏集團的主意,所以你才不敢對嗎?”“你……”“他甚至不準你對外公布自己的身份,讓你在李氏集團當牛做馬,卻不給你相應的待遇?!薄捌鋵崳愫匏??”一番話,直接讓李燕芝無話可說。姜晚說的都沒錯,事實就是如此。她那個重男輕女的父親,從小就警告過她不要打李氏集團的主意,不對外公開她的身份,成年后就把她趕出李家。但又讓她去李氏集團工作,甚至讓她爬上高位,但這并不是那男人好心,而是他需要李長青接手李氏集團之后,身邊有可用的人。而她李燕芝,就是那個走在前面給李長青鋪路的人。她緩緩坐下,有些無力,“你說這些到底想干嘛?”“我想幫你,我覺得以你的能力,不該永遠屈居人下?!苯頉]有隱瞞,這就是她的真實目的。李燕芝卻是不信,冷呵一聲,“你是因為趙媛媛才來找我的吧?”她雖然不在李家,可畢竟在李氏集團上班,李長青和趙媛媛結(jié)婚的事情她又不是不知道。聯(lián)想到姜晚和周北深的關(guān)系,加上趙媛媛曾經(jīng)和周北深的關(guān)系,其實很容易猜到。“對,你這樣說也沒錯?!苯頉]有否認。“趙家破產(chǎn)后,我本來不想和她計較,但她仗著嫁進李家有人撐腰,頻繁對我動手,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什么都不做吧。”姜晚說。這話李燕芝倒是相信,但她并沒有答應,而是笑著說:“說起來趙媛媛和我其實是同一種人,她也是被家里不重視,然后一步步走到今天?!薄罢嬉獛偷脑挘銘{什么覺得我會幫你?”姜晚搖頭,笑意盈盈:“你不是幫我,而是幫你自己?!薄拔矣X得自己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李氏集團什么的,我不感興趣。”李燕芝說。聽她這樣說,姜晚也沒有生氣,而是問她:“是嗎?那你為什么要抱怨自己父親?抱怨李長青是個廢物?”“你!”李燕芝氣急,回頭看向不遠處自己的私教,這些事只有那個人知道?!皠e否認了,你是有野心的,只是之前一直沒有機會,現(xiàn)在你的機會來了?!苯沓錆M吸引力的話語在她耳邊響起,不得不說,李燕芝確實有些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