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和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崩钸M州看著葉寒,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誤會?”葉寒聲音平靜,“我已警告過你,你卻依舊半夜把野豬招來,這也算是誤會么?”“野豬?什么野豬?在下沒怎么聽懂?!崩钸M州面色不變?!岸敚沁@樣的,今天半夜,有野豬群從山里跑出來,進到地里,糟蹋了不少作物!”這時,人群里一個長相賊眉鼠眼的小弟開口說道?!芭??”李進州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那村民們豈不是又遭殃了!”“罷了罷了,那就給那些不幸遭此劫難的鄉(xiāng)親們明年土地承包費用減半吧!”說完,李進州又重重地嘆了口氣,語氣傷感,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如若不是事先從杜岳嘴中知道這個人的事跡,葉寒怕是都能被他給騙過去!這演技,不出去當演員真是白瞎了!“呵呵,不是你派張宇去山里把野豬引過來的么?”葉寒說道。見他點名張宇,李進州心里當即一驚,忍不住扭頭瞪了張宇一眼。他就說么,這個計劃堪稱天衣無縫,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錯,竟讓葉寒給找上門來。原來是張宇做這事時讓人家給發(fā)現(xiàn)了!“張宇,怎么回事?”李進州冷聲問道?!岸?,我......”張宇當即就跪在了地上,“那個,我,我晚上被打了,懷恨在心,想要報復(fù),所以......”張宇眼神驚慌,他自然不敢說出是李進州讓他這么做的。“原來如此!”李進州臉上充滿憤怒,狠狠一腳將其踹倒在地,隨后他一臉歉意地看向葉寒:“原來是我管教手下不嚴,小兄弟你放心,這件事情我必會給你一個交代!”“哦?不是你讓他這么做的?”葉寒似笑非笑道?!靶⌒值?,你可不能血口噴人啊,凡是要講證據(jù)!”李進州表情頓時變得有些嚴肅起來。見他死活不承認,葉寒忍不住搖頭失笑,他瞥了眼倒在地上的張宇,緩緩說道:“李進州啊李進州,你這演技,不去當演員真是屈才了!”“另外,我葉寒做事,不需要證據(jù),只需要懷疑,這便足夠!”聽到葉寒的話,李進州臉上笑容緩緩收斂,道:“小兄弟今天是非盯著我不放了是么?”“是又如何。”葉寒直視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狂妄,太狂妄了!”李進州不少手下全被氣炸了,一個個皆是顫著身軀,仿佛承受不了體內(nèi)的怒氣?!岸?,您在等什么??!”“只要您一聲令下,弟兄們絕對把這個狂妄至極的小子拿下!”“是?。 北娢皇窒录娂姶蠼??!霸趺矗胰绾巫鍪逻€需要你們教?”李進州掃了他們一眼,冷哼一聲。眾人不由一顫。那多年而積的威嚴讓他們不得不低下頭去,不敢和李進州有絲毫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