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全正想說什么,卻被葉寒打斷,“弟妹,沒事,你先去忙吧!”丁蘭月一愣,看了看杜全,見他神色緩和了許多后,便又退了出去。“猴子,你可真不是東西,弟妹對你那么好,你還吼她。”葉寒坐在杜全旁邊,錘了他一拳。“我,我是對不起她......但我之前告訴過她......老葉,我沒想......”一時間,杜全沒有整理好自己的語言,說起話有些顛三倒四。“我都明白。”葉寒咬了咬牙,拍了下杜全的肩膀。“嗯。”杜全也點了點頭。“哎不是,你倆在說什么啊,我咋聽不懂!”另一邊的徐立平看了看葉寒,又看了看杜全,一臉懵逼葉寒和杜全兩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跟你沒關!”早餐并沒有多少菜,很簡單,所以眾人便全都端著個碗,圍坐在炕頭。菜地被毀,杜岳也無需再下地干活,聽到葉寒所說,他和丁蘭月兩人皆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看著葉寒。“你,你說的是真的?”“不錯!”葉寒點頭,他從懷里拿出一個小盒,盒子里裝著銀針。“等吃完飯,稍歇一會兒后,我便可以給猴子施針,藥材什么的,我也讓人送過來了,今天中午之前應該就能到,不出幾天天,猴子應該就能恢復原樣。”“可......”丁蘭月還是有些擔憂,徐立平卻笑著插嘴道:“弟妹,你就放一百個心吧,老葉說的都是真的,他的醫術,用驚世駭俗、在世華佗來形容也不為過!”雖然徐立平和葉寒的語氣里都充滿自信,可丁蘭月和杜岳二人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當初為了杜全,他們可是幾乎跑遍了平城所有的醫院啊,卻都沒法醫治!連那行醫幾十年的老醫生都說不行,葉寒......真的可以嗎?眾人懷著不同的心思,吃完了飯。約莫二十分鐘過后,葉寒便著手準備施針。“葉寒,我們在這里會不會打擾到你啊......”杜岳和丁蘭月小聲問道。“無妨,你們只要別碰我就行。”葉寒搖了搖頭,忽然他頓了一下,扭頭看向一旁的趙苓萱,道:“苓萱,要不......你去外面等會吧!順便照看一下秋兒。”“啊?好。”趙苓萱一愣,抱起秋兒,轉身向門外走去。見狀,徐立平連忙將其攔住,道:“老葉,你不能厚此薄彼啊,憑什么就苓萱不能看你施針!”葉寒臉上露出一個怪異的表情,似笑非笑地看著徐立平,“你也知道,我要對猴子的腿和胳膊施針。”“猴子可是需要脫光了躺在床上的。”“你要是想讓苓萱留下我是沒意見的。”聽到他的話,徐立平的臉頓時漲成了豬肝色,悻悻地說不出話來。趙苓萱俏臉也浮現出一抹紅暈,不由狠狠地剜了徐立平一眼,走了出去。看到這一幕,杜岳和丁蘭月都忍不住笑了起來。葉寒搖頭失笑,隨后他脫了鞋子,上炕坐在杜全身旁,并將他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當然,褲頭還是可以保留的。周圍一個是父親,一個是妻子,還有兩個兄弟,杜全自然不會感到害羞,而且就算有一點羞意,此刻他也顧不上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