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還有些生硬,隨后便愈發自如起來。“看看腿。”這時,葉寒又鼓勵道。“嗯!”杜全臉上有著一絲興奮的潮紅,開始控制雙腿,慢慢抬起、放下、彎曲。“看樣子效果不錯,站起來試試。”葉寒碰了碰他的腿,感受了一下里面新生骨骼的狀況后笑著說道。“這么快嗎!”杜全喃喃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其實他也抑制不住自己想要嘗試再站起來的想法。在葉寒的攙扶下,杜全把腳放在地上,緩緩起身。“好了,全哥,你好了!”在看到杜全真的站了起來后,丁蘭月忍不住大喊一聲,不顧形象地撲進了杜全的懷里,失聲痛哭著。“月月,這段時間......苦了你了。”杜全的眼睛也有些發紅,聲音沙啞。幾滴淚滴從眼角滑落,他張開左右手,將丁蘭月緊緊抱在懷里。剛結婚沒多久,他便出了這等事情,只能整日躺在床上,全靠妻子照顧。他已經好久沒有這么抱過自己的妻子了。“不苦,只要你能好起來就行!”丁蘭月搖著頭。杜全抱著懷中淚人,扭頭看向一旁,杜岳站在那里,看著他,老淚縱橫!“爸,孩兒不孝,讓您老受累了!”杜全顫抖著嘴唇說道。家里供他念書,大學畢業后,本想好好給父母養老,卻落下一身殘疾!母親傷心過度,不治身亡!而年過半百的老父親,為了養家,也只能再次扛起鋤頭,走進田園!“起來就好,起來就好啊!”杜岳抹了把眼淚,看向葉寒,充滿感激道:“小寒,多謝你了!”說著,他就要彎腰行禮。葉寒連忙側過身子,將其扶起,道:“杜伯伯,您這是折煞我了,這是我應該做的,而且......我欠你們的實在太多了。”葉寒搖了搖頭,語氣傷感。就算他讓杜全一家從此衣食無憂,過上富足生活,可杜全的母親,終究是去了。人死不能復生,葉寒縱有通天本事,也無濟于事。隨后,杜全想要嘗試自己走路,可剛邁出兩步,便感覺腿有些發軟,像要跌倒。葉寒連忙將其扶起,道:“你這才剛好,骨骼也是新生的,還不能完全承受住你的體重,等藥材到了,我給你配置藥液,泡一泡,等將骨骼完全催熟后,你就徹底恢復了。”“好!”杜全重重點頭,他看向窗外的景色,眼中露出莫名神色,道:“那個,我現在能出去看看嗎?”“小寒不說你現在還不能多走嘛!”丁蘭月嗔怪一句。“啊,我說的是獨立行走,要是有人在旁邊攙扶,分擔他的重力的話,還是可以的。”葉寒笑著說道。“太好了!”杜全握了握拳。在葉寒和徐立平一左一右的攙扶下,杜全走了出去,站在屋門口,望著東面升起的太陽,臉上露出一副激動的表情。這還是他兩年多來第一次走出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