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總連忙屁顛屁顛的,操縱輪椅到了中年男人的身邊。“董事長,這外面太熱了,您快坐車上。”中年男人擺了擺手。“你被人打成了這樣,正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我自然是不能坐視不理的,我倒要看看對方,是個什么三頭六臂。”“董事長,聽您這么說,我這一肚子的委屈,也算是沒有白受。”沈總竟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擦了起來。葉寒走了上來,看著對方。“誰讓你們砸這里的東西呢?你們又不買,砸了這些東西,你們肯賠嗎?”沈總聽見了葉寒的聲音,不由得瞪起了眼睛。“董事長,就是這小子打的我,下手太狠了。”中年男人的眼神中,放射出了精光,死死的盯住了葉寒。“年輕人囂張跋扈,能理解,但是你打了我的人總要給我一個交代。”“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交代。”“你怎么打到我的人,我就要怎么打回來。”“那你可以試試。”葉寒將背包放在了地上,程遠連忙制止住了他。“葉寒,他們可是好幾個人!動起手來,我怕你占不到便宜。”“沒事,程遠你躲遠點,不能任由他們欺負你。”“程遠突然擋在了葉寒的身邊,董事長這件事情因我而起,這廠子,您開個價吧,只要合理,我絕不還口。沈總的醫(yī)藥費我出了。”程遠的話音一落,中年男人猛地看向他。“現(xiàn)在不是,你能和我討價還價的時候,和你沒關(guān)系的事,滾遠點。”葉寒走了上來。“讓你的保鏢們都上來吧,我倒要試試他們,到底有多么能打。”坐在太陽傘下的年輕人,許久沒有動過了,聽到這話,竟然猛地將太陽鏡摘了下來。年輕人趕緊,走到了中年男人的身邊。“爸,這人來歷可不簡單,咱們這件事先放一放吧!這人我認識。”年輕人猛地想起來,葉寒上次對常斌等人動手那次。沈總正豎起耳朵聽著,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中年男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神色。“你不是向來很囂張跋扈的嗎?對方是什么來頭?能把你給嚇唬住。”“爸,你還記得常斌的事嗎?”中年男人猛地將頭轉(zhuǎn)過去,看向了自己的兒子。“我當然記得常斌的事,和這個有關(guān)系嗎?”“爸,常斌后來可是不見了,我懷疑是被他給做了。”沈總還想把臉湊近一些,聽聽兩個人之間說了什么。“你湊這么近干嘛?滾遠點。”沈總連忙臉上堆起了笑容。“得嘞,我遠點,我遠點您二位談。”“爸,我覺得這個人惹不起,咱們這次就算了吧?況且不就是被人打了一頓嗎,咱們也砸了他設(shè)備,面子上也說得過去,要是真的在動起手來,我怕在場的保鏢們,都不是他的對手。”中年男人瞪起了眼睛。“自己家的狗被人打了,這簡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那不就是一條狗嗎?生來就是被人打的。”“算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