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攝政王府的楚千寒,獨自回到南潯安排的旅館去,不少使臣都已經離開,不用想,他也知道這些使臣為什么離開的,無非就是因為那個人威逼利誘罷了。啪的一下就收起了手中的折扇,楚千寒突然笑著看向旁邊的護衛,“你說,若是咱們將這個攝政王妃擄走了,攝政王會如何?”“這......”護衛有些膽怯的低聲道:“國師大人,這么做不大好吧!這可是南潯境內呢!而且據說攝政王將他的這個王妃保護得很好的。”在這里的這段時間可沒少聽到一些風聲的,都是關于攝政王和攝政王妃之間的事情,這些事情說起來的確是有些不可思議,可整個都城的人都傳得沸沸揚揚,也就由不得他們不相信了。若是將那個女人給擄走的話,他們怕是離不開都城。楚千寒笑了笑,狹長的丹鳳眼瞇了瞇,負手大步流星的走進了旅館內,風輕云淡的道:“我也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激動什么呢?”護衛嘴角扯了扯,他可不覺得國師乃是隨口一說的,畢竟大家對于這位國師大人還是有些膚淺的了解的。默默的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跟著人走了進去。太后被押送去皇陵之后就再也沒有其他的消息了,而文武百官又開始催促著皇帝立儲君了,沒了太后作為依仗的陳知秋毅然決然的成為了被拋棄的那個。面對著這些壓力皇帝也是一籌莫展的,一門心思的想要立陳俞安,可是又有著陳時越打壓,好在最后還是陳時越解圍的,這事情這這才消停下來的。而陳韶華則是被關了緊閉,好幾天之后這才放出來的。當他氣色厭厭的來到攝政王府的時候,頓時又覺得自己受到了打擊,因為他看見某兩個人正在秀恩愛。為了確保沈初曼每日的中藥都是老老實實的喝完的,以至于沈初曼每天中午都會被逮到書房來,在陳時越的眼皮子底下將這些藥都給喝得干干凈凈的這才作罷。陳韶華坐在蒲團上,瞧著在朝堂上威風凜凜的攝政王耐著性子的給沈初曼喂藥,表情一言難盡,忍了許久,終究是忍不下去了,“她不能自己喝么?”沈初曼點了點頭附和道:“就是就是,相公,我覺得二皇子說得很有道理的,我自己會喝的,你和二皇子先忙。”“本王不忙。”陳時越笑得陰惻惻的將藥遞到她的嘴邊。陳韶華那里還敢說話,只能耐心的等待著了。其實對比起昨日而言,今日已經是非常的溫柔了,昨日陳時越直接就將一碗藥自己喝了,隨后又嘴對嘴的喂給她了。沈初曼覺得這事情還是得自己心甘情愿的喝才行,要不然這家伙有無數種手段來折騰自己的。她心一橫就一股腦的都給喝了,于是乎乖乖的坐在他的旁邊。陳韶華這才一本正經的道:“陸子謙這幾日都不在都城內,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沈初曼掃了一眼自己的相公。陳時越慢條斯理的將手中的勺子喝碗放下,表情非常寡淡,眼底毫無溫度可言,掀了掀眼皮子看向他,“你覺得呢?”“你要殺了皇奶奶?”陳韶華握緊了手中的扇子,表情頓時就變得嚴峻了起來,身子都僵硬住了,好半天這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堂兄,她可是你我的至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