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術和綠竹兩個人面面相覷,有些憋屈,“小姐!我們也沒讓著你呀,我們就是手里面沒牌。”主要是他們覺得小姐現如今懷孕了,自然是凡事都要讓著小姐的,不過就是打個牌罷了,讓著讓著也沒事兒。沈初曼:“......你們要是再這個樣子,我就不玩兒了。”“小姐!”綠竹哭喪著臉!沈初曼:“打牌本來就是為了娛樂的,你們就算贏我也沒事兒的,這有什么呀,有輸有贏才是兵家常事啊。”“再說了,你們覺得你們讓著我,我全贏了,我就能高興嗎,你倆又沒什么錢。”陸子謙似笑非笑的走到門口,“喲,這隔著老遠了,就聽見你這聲音了,怎么的,脾氣還這么大?”沈初曼:“......”她一時半會沒有反應過來等回過神的時候,剛剛抬頭就有人從門外走了進來。陸子謙許久不見還是一如既往的騷氣一襲白衣款款,像是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一般,舉手投足當中都透露著儒雅的氣息,那誰又能想得到這儒雅的外衣,下面是一個嗜血如命的sharen狂魔。“你怎么來了?這幾天都不見你,我還以為你在你清泉山莊有事兒出不來了呢。”沈初曼垂頭喪氣的把手里面的牌給放了下去。“陸公子!”兩個小丫頭也立刻從軟榻上跳了下來。陸子謙似笑非笑的瞇了瞇眼打量著倆小丫頭,無奈地擺了擺手,“你倆先出去吧,我陪她玩玩。”有了他的到來,兩個小丫頭這才松了一口氣,面面相覷對視了一眼,這才不舍得離開。喜悅自然也是跟著出去了的。一下子,屋里面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陸子謙這幾日確實挺忙的,因為年近年了,清泉山莊的很多生意都等著他處理,一邊要幫攝政王,一邊又要搞自己山莊的生意,所以難免有些分.身乏術。“怎么這么愁眉不展的,莫不是有什么心事,”陸子謙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關于攝政王的事情,外面可是鬧得沸沸揚揚的,你倒好,在家里什么都不知道,他把你瞞得可真是滴水不漏。”不得不說陳時越對于沈初曼太過于溺愛了,壓根就不像是對媳婦了,他娘的,跟對女兒似的。沈初曼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這還用你說,我都知道了。”“既然都知道了,那干嘛還這么愁眉不展呢,莫不是擔心他。”沈初曼點了點頭,“關于謝家的問題,我倒不擔心她,可是她跟我講等解決完謝家的問題之后,他就要領兵出征了。”“你說,早知道如此,當初還不如直接把楚千寒給殺了,現在倒好,放虎歸山,養虎為患。”陸子謙懶洋洋的坐在軟塌上,嘆了一口氣,“我說呢,你干嘛愁眉不展呢?原來是擔心這件事情啊,這有什么可擔心的,他的那些英雄事跡你又不是沒有聽說過,何必給自己尋找麻煩呢?”南潯的黎民百姓,上到七老八十,下到三五歲的兒童可都是知道攝政王的英雄事跡的,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向來是在戰場上從無敗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