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人好不容易走了,他們自然是要把準備好的藥膳提前給送過來。
屋檐下,隨著那搖晃著燈籠發出的光芒,落在女子的臉蛋上,顯得紅撲撲的。
一襲紅色的斗篷和這個場景倒是相得益彰,只是那臉上的表情很是不美好。
沈初曼原本把人送走了心情更愉快呢,結果一看到那安胎藥表情頓時就垮了下來。
“綠竹!”她走過去扯著綠竹的胳膊撒嬌,“這東西苦兮兮的,不想喝!”
你說一個月喝那么幾次就夠了,天天喝,天天喝,這換誰誰受得住啊,對不對?
綠竹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一點也不講究人情味,狠狠地搖了搖頭,“小姐,您求奴婢也沒用的,畢竟這事情不是奴婢能夠決定的,您要是不喝的話,到時候奴婢也要跟著您一塊倒霉的。
”
這可是王爺吩咐的?。。?!
“?。 鄙虺趼诡^喪氣的接了過去,一鼓作氣的就把這一碗安胎藥全部給喝光了。
隨后憤憤不平地放下了碗,氣沖沖地朝著書房的方向而去。
嚇得綠竹趕緊把手里面的托盤丟給了景浩,提著裙擺就追了上去。
不過,沈初曼也不至于那么稀里糊涂,也算是保持理智的,并沒有大大咧咧的就走過去,而是走得很慢很穩。
書房內!
陳時越正在看著關于戍邊的一些事情。
楚千寒不管是能力也好,武功也罷,哪怕是兵法也是比較熟悉的,他的才干確實能夠當得起一國之君。
只是正所謂人心不足,蛇吞象這個人坐穩了皇位之后,就開始試圖吞并其他國家,一統天下。
所以此番開始進犯南潯,也是抱著必勝的信心。
他們兩個人都太過于了解彼此了,可謂是知己知彼,可是究竟回誰會贏,還一切未可知。
他當年打贏了,可是自己也沒討到好處。
傷得不輕。
現如今又要重蹈覆轍,所以一切事情都得小心謹慎才行。
就在他看著這些厲害發呆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那一襲紅色的衣裙掃過門檻,一下子就映入了他的眼中。
陳時越抬頭,書桌旁邊點著兩盞燈,女子面色嬌嗔,一臉的不高興。
綠竹累得氣喘吁吁的,看見人平安到達書房之后,這才松了一口氣,努力的站直了身體,拍拍胸脯。
子游一副見怪不怪的姿態,老老實實地站在門外,并沒有搭理。
“怎么?”陳時越好笑的看著自己那個兇巴巴的小嬌妻,這一副表情更要把人給吃了一般。
綠竹自然也是比較識時務的,所以慢吞吞的就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