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架下面,陳茵茵一襲鵝黃色的羅裙,懷里面抱著一只雪白的小兔子正在旁若無人地蕩著秋千,仿佛并沒有發(fā)現(xiàn)突然出現(xiàn)了人,整個人表情都淡淡的,似乎與這四周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直到陳禹州突然走到了她的身后,陳茵茵之前好像是有所察覺一般,腳輕輕的點在了地上,停了下來,默默地回過頭,就看見了自己身后站著的一個衣袂翩翩的男子。
陳禹州一襲交領(lǐng)的藍(lán)衣,整個人都顯得更加的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流倜儻。
只是頗有一些儒雅的氣息,和那些個世家子弟終歸是不大一樣的,眉宇當(dāng)中總是時不時地流淌著一絲絲溫和。
最重要的是,似乎所有的人在他眼中都是一樣的,并沒有多大的區(qū)別,所以在看見自己這個妹子的時候,只是微微一笑。
“你是......”怪不得陳茵茵不認(rèn)識他,她一直以來都是在后宮中呆著的,就在自己的地盤上,幾乎很少再出現(xiàn)別人的眼中。
所以,哪怕明知道自己有許多的兄弟姐妹,可實際上誰是誰都不怎么認(rèn)識的,除了這位剛剛登基的皇兄以外,畢竟登基的時候大家都見過面的,所以對于面前的這個人并不怎么熟悉,相對而言就顯得比較陌生。
“我是你大皇兄!”陳禹州淡淡的道。
陳茵茵:“???”
......
與此同時的攝政王府,這些日子皇宮那邊時不時的傳來一些消息,除了是皇上要立后以外,在還有就是和親的事情了,除此之外,好像就沒有其他的了。
也因為這兩個事情導(dǎo)致了大家對于攝政王的事情,目光漸漸的被移開了,一時間將這件事情拋之腦后了,仿佛從未發(fā)現(xiàn)過一樣。
沈初曼卻時時刻刻都陪在攝政王府內(nèi),陪著這家伙不過對于外面的事情,還是會時不時地去打聽一下的。
至于八公主的事情,她聽說了一些之后,也更加的好奇了。
“所以你是要把人送過去,并非是因為出于幫皇上,也是因為有自己的私心。”沈初曼后知后覺的道。
陳時越點了點頭,“嗯!的確如此!父王以前每一次外出打仗的時候,都會和我提起這件事情,我想父王對于八公主的母妃有些內(nèi)疚的吧!”
沈初曼點了點頭,“看不出來,父王這個人還挺懂得去心疼別人的?!?/p>
“所以,這些年都是你暗中救濟她的?”
陳時越點了點頭,“她一個公主,本王也不方便直接把人接出來,更何況作為一個公主,本就應(yīng)該好好待在皇宮當(dāng)中,所以本王能做的就是派人暗中救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