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曼哦了一聲,并也沒有再繼續糾結于這個問題了,而是隨著兩個人一塊繼續往前方去。前面的那些護衛為早早的就已經等待著他們的到來了,雖然對于這個剛剛上任的知府大人心里面諸多的不滿,可也無可奈何,不管怎么樣,人家哪怕是再無能,那也是送到了皇上的指使前來做這個官的。所以相對而言,他們除了順從以外,已經別無他法。“劉哥,你說咱們都等了這么久了,大人還沒有出現,該不會又是在故意玩我們吧?畢竟咱們這位大人向來都是官架子比較重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兄弟們等了許久還沒有看見人來,不由得有些不滿,一個個都開始嘀嘀咕咕起來了。當初伯遠侯就算是性格再怎么揉和,哪怕是總給人一種特別好欺負的感覺,但是也從來不會把兄弟們這么亮著,向來都是比較尊敬兄弟們的意思的,所以只要發生什么事情都是比較積極的,這也是為什么百姓如此愛戴他的原因。哪怕知道他做的事情大逆不道,實際上大家心里面也并沒有覺得有何不妥。畢竟這樣一個官員,只要百姓喜歡的話,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地方。劉哥對于自己這些兄弟,當真是恨鐵不成鋼了,看著他們這一副憤憤不平的模樣,抿了抿嘴角,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們就不能一個個的聽話一些嗎?大人,就算是再怎么樣,那也是大人,咱們除了等待就只能等待。”“再說了,陳大人那也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又不像你們一樣經驗老到,人家一看就是一個讀書人,哪里比得上你們五大三粗的,等一會兒又不能,如何?就不能老實巴交一下嗎?”朱賀有些不滿的嘀咕,“那也不能就這么讓咱們干等著呀,再怎么樣也要提前來跟咱們說一聲,就算是今天不打算處理了,那也應該派人來通知一下,而不是直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動靜,這豈不是讓我們干等著嗎?”“你......”劉哥咬牙切齒的打算訓斥一番的時候,就看見了月色下突然來了一個身影。陳時越沒有和許邵一塊前來,畢竟他們這一次玩的可是上長線釣大魚,倘若他也來的話,必定會讓對方又鉆了空子。“許公子?”劉哥看見來人之后,立刻喜上眉梢,收起了自己腰間的佩劍跟了上去。許邵看著面前的這些人,禮貌的笑了笑,“今天晚上辛苦大家了,你們大人不和咱們一起!”“許公子,雖然我們都知道大人那種人一看就是養尊處優,身嬌肉貴的,但是這樣重要的場合不來終歸不大好吧。”朱賀一聽這話,立刻有些傲嬌的挑了挑眉頭,和其它人憤憤不平的開始抱怨了起來。“想當初伯遠侯雖然一把年紀了,但是每一次發生事情的時候都是和兄弟們一塊兒的,咱們這位大人也不知道是出生怎么樣的,居然如此的不把別人放在眼里。”朱賀的陰陽怪氣一下子就掀起了巨大的風浪來,大家一個個都開始小聲嘀咕了起來,雖然表面上不說,但是心里面也的確是有些不舒服的。朱賀繼續道:“難不成大人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