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郎一步一步逼近顧知鳶,他的臉上帶著一抹喪心病狂的笑容,像這種無賴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顧知鳶緩緩的往后面退,慢慢的和杜郎拉開距離,她的眼神浮現(xiàn)了一絲冷漠的情緒,嘴角勾起了起來,冷聲說道:“你可知道你這樣做,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么?”“不過是死路一條,我不怕死。”杜郎說。顧知鳶的手中握著麻醉針,心想,一針扎暈了,就算了!眼看著杜郎慢慢逼近,秋水的心中怕的要命:“王妃,王妃,快跑。”就在顧知鳶想要動手的時候,余光突然瞥見冷風(fēng)在不遠處,她收起了麻醉針,尖叫了一聲:“冷風(fēng)救命啊!”冷風(fēng)聽到是顧知鳶的聲音,心中微微一怔,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顧知鳶,隨后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王妃,您怎么在這里!”瞧著杜郎拿著刀追著顧知鳶不放,冷風(fēng)立刻趕了過去,一把將杜郎手中的刀奪了過來,隨后一記手刀,直接將杜郎放到:“這是?”“嗐。”顧知鳶淡定的拍了拍自己的衣裙:“這就是去宋家提親,被趕出來的人,真的不要臉。”聽到顧知鳶的話,冷風(fēng)愣了一下,突然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樣,閉上了嘴巴沒有說話了。“王妃,您怎么樣了?”秋水站了起來,急急忙忙從沖向了顧知鳶,一雙眼睛里面寫滿了擔(dān)憂。顧知鳶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臂柔聲說道:“你放心吧,我能有什么事情,這不是好好的。”秋水看到躺在地上的杜郎,走了過去,狠狠踹了他一腳:“真是不要臉,還敢刺殺王妃,我看他是命都不要了。”“走了。回去吧。”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杜郎,顧知鳶只覺得他十分的可悲。回到王府之后,冷風(fēng)便去了宗政景曜的書房,看到宗政文昊之后,冷風(fēng)輕聲說道:“王爺,今日,有一個人刺殺王妃,還好被屬下及時攔住了。”“是誰?”宗政景曜握著筆的手輕輕的頓了一下,聲音平淡聽不出來情緒。“是去宋家提親的書生,應(yīng)該是王妃使了些手段,得罪了他。”“哼。”宗政景曜冷哼了一聲:“以顧知鳶多管閑事的性格,哪一天她在路上被人砍死了,我本王都不覺得稀奇。”冷風(fēng)摸了摸鼻子,他怎么感覺宗政景曜的口頭上雖然有些怪罪顧知鳶,但是話中的意思卻十分的擔(dān)心顧知鳶呢?一定是自己的錯覺,王爺是一個沒有感情的生物,就連蘇小姐這么多年跟在王爺身邊,王爺對她也沒有生出絲毫的情愫來。“銀塵回來了么?”宗政景曜放下筆問道。“已經(jīng)回來了。”冷風(fēng)回答,銀塵是宗政景曜手下的一個女將,這女將武功了得,為人聰明伶俐,就是脾氣火爆了一些,從前宗政景曜很少問起她,今日怎么突然想起她來了。“就讓她去伺候顧知鳶吧。”宗政景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