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表情剛好被顧知鳶看見了,顧知鳶猛地推開了宗政景曜:“你夠了,有完沒完!”她的心跳還在加快著,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都讓她無法平靜下來。宗政景曜坐直了身體,冷哼了一聲:“你以為本王愿意的么?分明是你占了便宜!”這個女人,得了便宜還賣乖!顧知鳶氣惱:“我占了便宜!不知道是誰,故意借著馬車動手動腳?”“要說借著馬車動手動腳,應(yīng)該也是你比較有經(jīng)驗!”“你什么意思!”顧知鳶喊道。喊完之后,顧知鳶就有些心虛了,上一次她坐馬車的時候,好像就是......她的初吻啊!顧知鳶白了他一眼:“我知道我名聲不好,但是好歹那也是......哼!不像是某些人,花前月下,不知道潔身自好!”顧知鳶雖然沒有說明白,但是宗政景曜似乎已經(jīng)明白了。難道,那一次馬車上,不小心的那個吻,居然是她的初吻?她這樣放肆,作天作地的,卻......宗政景曜請咳了一聲,低聲說道:“不過就是馬車的問題,你以為本王會對你動手動腳?”不過聲音倒是緩和了不少,沒有剛才那么重的戾氣了。“你沒有?馬車晃動也不至于這么厲害吧!”顧知鳶瞪了他一眼:“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裝模作樣!”顧知鳶才剛剛說完,突然馬車再次顛簸了一下,顧知鳶差點撞向了了宗政景曜,她一手撐著側(cè)壁穩(wěn)住了自己的身子,跌入宗政景曜的懷中。這下真是啪啪打臉了!剛才還說宗政景曜,結(jié)果這下就輪到自己了。宗政景曜一個挑眉看著顧知鳶:“你剛才說,誰在借著馬車動手動腳?”可惡!顧知鳶終于忍無可忍的對著車夫吼了一聲:“怎么回事啊?搖來搖去的?在搖兩下人都要散架了!”聽到顧知鳶不滿的咆哮聲,那車夫也十分委屈:“王妃,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日這馬好像不太聽使喚啊!”顧知鳶一聽,眉頭一皺喊道:“停車。”馬車緩緩?fù)A讼聛恚欀S走了出去,她轉(zhuǎn)到了馬兒的面前,輕輕的抬手拍了拍馬兒的腦袋,發(fā)現(xiàn)馬的眼睛猩紅,突然她的醫(yī)療系統(tǒng)里面出現(xiàn)了鎮(zhèn)定劑。顧知鳶的眉頭狠狠一皺,一雙眼睛里面劃過了一絲冰冷,這馬居然被人喂了藥,變得無比的興奮了起來,不知道是想要害自己,還是宗政景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