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鳶一怔,薄唇一陣溫熱。氣息有些急促,他的手指按住她的后腦讓她無處可逃,顧知鳶的手正要推開的時候,他已經搶先一步,抓護著她兩只手,她只能被迫承受他的吻。后仰,窒息。心跳,狂亂。對上宗政景曜那雙意味深長的眼睛,幾分迷蒙曖昧,該不是因為自己在這了,打擾了宗政景曜的好事情,他要用自己做代替品?那可真是罪過罪過了!不要!顧知鳶手心一動,正要給他一針的時候,宗政景曜卻猝然推開了顧知鳶。“啊!”顧知鳶后腦撞在書桌之上,咣當一聲,一片慘白。痛死了!“顧知鳶!不要輕易挑釁本王!”“我......”一陣狂亂的心跳,讓她腦子一片空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一瞬不瞬的看著宗政景曜,似乎還沒有從巨大的震驚之中回神過來,還沒有醒來一般,不知道剛才是真的還是夢境。他剛才......不管了,認慫!先逃了再說吧!“咳咳。”顧知鳶輕輕咳嗽了一聲:“王爺對不起啊。是我打擾了你的好事了?”聽到顧知鳶的話,宗政景曜的臉色好看了幾分,還知道認錯了,不錯,他從書架上,取下來了一本賬簿,隨后轉對顧知鳶說道:“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許踏入書房半步。”“你以為誰想進來么?”顧知鳶一聽,拎著裙擺就往外面走,走出來之后,顧知鳶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還好,還好,終于逃出來了!外面的天氣涼涼的,顧知鳶的臉也慢慢的恢復了幾分。在雪中走了兩步,她又有些不甘心!顧知鳶拎著裙子就要回去,才剛剛一個回頭,居然看到了宗政景曜站在雪地之中,他......顧知鳶突然回頭看向了宗政景曜:“王爺知不知道七殿下一直喝的藥?”“嗯?”宗政景曜愣了一下,準頭看了一眼顧知鳶:“怎么了?”他的神色自然,沒有絲毫的異常,平淡的看著顧知鳶,隨后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這藥吃了很多年了。”“王爺知道是誰開的藥方么?”顧知鳶問:“我剛剛開心學習醫術,有些好奇。”“開藥方的是一個老太醫,你想見他的話,回去找根繩子吊上去,也說不定能見到他。”宗政景曜一邊翻著書一邊說道。顧知鳶狠狠翻了個白眼:“大可不必了!”隨后顧知鳶走了出去,一路上她都在想,宗政景曜表現的太過于淡定了,不像是作假,這個事情也許真的與他無關。不過回想起來,之前宗政無憂住在王府的時候,宗政景曜十分淡定,倒宗政文昊來給宗政無憂送過藥,所以,下藥的人是宗政文昊的可能比較大,比較,宗政景曜就算是毒害了宗政無憂,還有個宗政文昊呢。但是,宗政文昊就不一樣,如果有宗政無憂的存在,皇后就會支持自己的親兒子,而不支持他了,所以,宗政文昊的動機比宗政景曜要大!想到這里,顧知鳶莫名的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