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景曜看了一樣顧知鳶,什么時候這個小刺猬變成了小兔子了。“不必了。”宗政景曜說,事出反常必有妖!“怎么?”顧知鳶一看,半開玩笑地說道:“王爺還難道還害怕我下毒害你不成么?”“你會不會害我難道你心中沒點數么?”宗政景曜也笑了,這笑容之中寫滿了諷刺。“你!”顧知鳶咬牙切齒地瞪著宗政景曜,突然想到自己哥哥的晉級比較重要,她狠狠的一咬牙,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深呼吸了一口氣,一副算你狠的模樣。隨后,顧知鳶賠笑說道:“王爺,你開什么玩笑,人家怎么會害你,來吃飯!”說著,顧知鳶用勺子盛了一勺粥,遞到了宗政景曜的面前,輕聲說道:“來王爺張嘴。”看到顧知鳶這個模樣,宗政景曜的眉頭微蹙:“把碗放下,出去!”“王爺。”顧知鳶一看,眉頭微微一皺:“怎么了,您是嫌棄我伺候的不好么?”“麻煩你正常點。”宗政景曜用左手接過顧知鳶手中的勺子:“如果有病,就請大夫。”“王爺,我就是想要照顧你,你畢竟也是因為我受傷的不是?”“你想多了,我是因為無憂。”“你......”“自作多情的事情不要做,還有,滾出去。”顧知鳶狠狠一咬牙,站了起來,要是按照她的性子,只怕是早就掀翻了桌子了。但是現在,小不忍則亂大謀,她不敢抬聲張,只能輕聲說道:“那王爺您先吃吧,我一會兒再來看你。”“王妃有些古怪。”“她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宗政景曜冷冷的說道。冷風說道:“我今日還聽銀塵說她打探王爺的喜好,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打探他的喜好嗎?宗政景曜盯著顧知鳶的背影,陷入了沉思。從前的事情難道是顧知鳶欲擒故縱,現在她發現欲擒故縱沒有用了,所有來討好自己么?這個女人真的是變化無常。走出來之后,顧知鳶一腳將一棵樹上的積雪全部都抖落了下來,狠狠的一咬牙:“太難伺候了,太難伺候了,這是什么人啊!”“王妃。”這個時候,銀塵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我知道,王爺喜歡什么。”“真的?”頓時,顧知鳶的眼睛都亮了起來。“王爺最喜歡練字,一支好的筆最為重要了,我看著要不我們去給王爺買只筆?”銀塵笑了起來,一副獻寶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