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鳶回頭看了一眼宗政景曜。宗政景曜一手握拳,放在嘴角咳嗽了一聲,隨后不看顧知鳶的眼睛,冷聲對冷風說道:“閉嘴。”“病了?”顧知鳶疑惑的看著宗政景曜說道:“怎么好端端的病了呢?”“本王怎么知道。”宗政景曜冷哼了一聲,不搭理顧知鳶。頓了頓,宗政景曜忽然說了一句:“木秀于林......”“風必摧之!”顧知鳶順勢就答了一句,不過她認真的說道:“我并沒有故意顯露的意思,但是為了我喜歡和在乎的人,做什么我都覺得心甘情愿,哪怕因此招來別人的嫉恨!”她不能讓宗政無憂這個單純的孩子,也陷入其中,他就像是她的弟弟一樣,顧知鳶不會放任不管。顧知鳶說話的時候,宗政景曜的眼眸輕輕一動。“你喜歡和在乎的人?”“嗯......嗯?”顧知鳶蹙眉,不解宗政景曜這樣問是什么意思。“你去吧,還是注意一些。”“額......好!”這個宗政景曜,真是奇奇怪怪的!顧知鳶轉身走了出去,心中開始疑惑了起來,幾個皇子包括皇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不舒服,只有宗政景曜和宗政文昊沒事。這也太巧合了吧?怎么都有點讓人覺得懷疑呢!突然,一個東西在顧知鳶的腦海之中閃過,那就是之前四皇子給的丹藥,自己提醒宗政景曜不要吃,宗政景曜也沒有吃,宗政文昊知道自己的丹藥可能有點問題,所以也沒有吃。那小七呢?會不會也病了?突然顧知鳶有些擔心,連忙進宮去看宗政無憂。此時,在四皇子府,宗政文昊聽完跪在地上的那個人的稟告,眉頭緊緊皺了起來說道:“你說昭王沒病,一點癥狀都沒有么?”“是。”那人回答:“昭王精神俱佳,沒有什么問題。”“怎么可能?”宗政文昊皺了皺眉頭,眼中浮現了一絲冷漠說道:“難道說他察覺到了什么,不應該啊,事情都過去了這么久了。”顧知鳶很快便進入了宮中,宗政無憂在院子里面追著影子玩兒,一點病的模樣都沒有,看到這個樣子顧知鳶便放心了。“誒。”看道顧知鳶,宗政無憂的心中十分的詫異,說道:“你不是回去了么?怎么又進宮來了?”“沒事。”看到宗政無憂的模樣,顧知鳶松了一口氣:“你有沒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呀?”“沒有。”宗政無憂搖了搖頭:“最近二皇兄,三皇兄,五皇兄都病了,父皇也不舒服,這宮中是不是有什么傳染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