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景曜盯著揚塵而去的馬車,眼神越發的冰冷了,看到眼前的場景,冷風輕輕開口:“王爺,這王妃好像是故意跟您對著干呢!”宗政景曜轉頭冷冷地看了一眼冷風,冷風抬手捏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做出了一個閉嘴的動作,隨后跟著宗政景曜站在門口,直到馬車看不見了,宗政景曜才轉身進入了王府之中。馬車之上,顧知鳶冷著臉,一言不發地看著沈毅,沈毅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目光在顧知鳶的身上打轉,隨后輕聲問道:“我,做錯什么事情了么?”“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顧知鳶緩緩開口。“咳咳。”沈毅連忙咳嗽了一聲說道:“權宜之計,權宜之計,你是我的師父,你向來不是這么小氣的人,不至于就生氣了吧。”顧知鳶的眼神看向了窗外,一股冷風驟然吹了進來,冷的不像話,沈毅連忙拿著披風蓋在了顧知鳶的身后,輕聲說道到:“注意身體,著了風寒的話就不好了。”顧知鳶緩緩開口說道:“今年的天氣真的是喜怒無常,這個時間了還能冷的不像話。”“是啊,聽說有些地方還在下大雪。”約莫跑出去了二百里地了,銀塵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怎么了?”顧知鳶問。“王妃,前面有輛馬車擋住了。”銀塵說。沈毅掀開車簾往外面看了一眼說道:“嘿,這家客棧開在這荒村鄉野的,居然生意這么好啊。”此時,前面馬車并排著擠在了一起非常的熱鬧。顧知鳶看了一樣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眉頭微微一皺說道:“銀塵去問一下,怎么回事?”“是。”銀塵點了點頭說道。不一會兒,銀塵便回來了:“王妃,說前面有條路大雪封山了,過不去了,所以馬車都停在這里。”“這個天氣,前面居然還大雪封山?”顧知鳶愣了一下,眉頭微微一皺。“別去了吧,在這了休息一晚上,等到雪停了再走。”沈毅說。“看看吧。”顧知鳶說。突然銀塵輕聲說道:“后面好像有輛馬車一直跟著我們,要下去看一下么?”“嗯?”顧知鳶眉頭一皺,掀開車簾往后面看去,只見一輛馬車,不遠不近地跟在了自己的身后,自己停下來馬車也停了下來。顧知鳶的眼神明滅一瞬說道:“不必了。”這個時候,有一輛馬車從前面行駛過來,瞧著顧知鳶她們的馬車停在這里,眉頭微微一皺說道:“姑娘前面去不得了?”“怎么了?”銀塵問。那個人將馬車停了下來說道:“前面一座山,白雪飄揚,山尖上,樹枝上,掛滿了白雪,馬兒都凍的不愿意往前走了。也怪我們沒聽旁人的勸阻硬是過去了,那邊的暴風雪十分夸張,只怕今夜暴風都不會停下。”說著男人開始牽著自己的馬,拖著馬車往客棧里面走。呼啦!就在這個時候,一陣狂風吹了過來,馬車都被吹的動了幾下,吹得人睜不開眼睛,冷的感覺浸入骨頭里面了,馬停在原地,怎么都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