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年確實(shí)沒有理由做出來這樣的事情,再吵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孫年突然開口說道:“城主,這件事非同小可,說不定是有人陷害,為首之人應(yīng)該好好的懲罰一番,若是不好好處理,只怕是不足以平民憤啊!”“城主,調(diào)查清楚啊!”顧知鳶眉頭輕輕一動:“確實(shí),不過抓住這人之后如何呢?我倒是沒有什么想法......不如你來說說?”“這樣的人就應(yīng)該千刀萬剮,打一頓,然后倒吊在城墻上面,暴曬三日,若還活著,就趕出城門去,居然敢下毒,毒害滿城百姓。”“此話有理。”顧知鳶眉頭一挑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張猛說道:“我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主意了,你們都先回去洗漱一下,晚上到這里來集合一下。”“城主,為什么你覺得孫年不會啊,他是外來的人啊。”張猛大聲地說道。“第一,他也中毒了,第二這段日子,他嘔心瀝血的幫助百姓,第三,做管子的時(shí)候,他也跟著一起幫忙,第四,百姓中毒,沒有人挖草藥了,他的損失也很嚴(yán)重不是么?”“城主!”聽到顧知鳶的話,張猛急眼了,眉頭微微一皺說道:“我真的沒有。”“回去吧。”顧知鳶眉頭一皺說道。“哎呀!”張猛一聽,一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走了出去。看到張猛走了之后,孫年抱拳說道:“城主,在下告辭了。”“王妃。”所有人都走了,銀塵輕聲說道:“張猛憨厚老實(shí),不像是他啊。”“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你忘記了我們剛剛來的那一日他怎么對待我的么?”顧知鳶靠在椅子上,嘆了一口氣。“可是,嫂嫂。”宗政秋雅說:“他給我做木劍是真的,對城中的百姓好也是真的了,這些是不會作假的,他是一個好人。”“你還小,什么都不懂。”顧知鳶說:“靈芝,帶著她出去玩兒吧,我還有事情要做。”“嫂嫂,我不走,我不走,我從前覺得嫂嫂是最聰明伶俐的,如今一看,嫂嫂也是個笨蛋。”宗政秋雅插著腰說道:“張管事絕對不是一個壞人。”“嫂嫂。”宗政秋雅抓住顧知鳶的袖子說道:“我不管,我不管,張管事就是一個好人。”“你不是很會畫畫么?我跟你說......”顧知鳶在宗政秋雅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宗政秋雅一聽,頓時(shí)整個人都高興了起來,激動地說道:“嫂嫂你沒有騙我吧,你說的都是真的么?”“真的。”顧知鳶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了起來說道:“去吧。”“好。”顧知鳶坐在椅子上面看著旁邊的荷包陷入了沉思之中。看到顧知鳶的模樣,沈毅說:“你又想做什么?”“不告訴你。”顧知鳶的眉頭一挑輕聲說道,隨后站了起來轉(zhuǎn)身就離開了。顧知鳶走到了門口,在門口的窗戶紙上捅了一個洞。沈毅問:“這又是干什么?”“不告訴你。”沈毅......入夜所有的人都坐在了廳中,每個人都是一副十分緊張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