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陽舟愣了一下,猶豫了一下問道:“你為何問這個?”顧知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畢竟昭王是晚輩的丈夫,對于自己的心愛之人,當然想要多了解一些了。”這也算是一個合理的解釋了。沈陽舟點了點頭說道:“嫻貴妃查出來懷孕的時候正是夏至,吃些瓜果啊什么的,她是很想吃些冰飲的,但是卻因為懷孕的原因不能吃,還發(fā)了好大脾氣。”夏至?顧知鳶眉頭微微一皺,夏至是五月,宗政景曜的生辰在臘月,這中間才七個月,懷孕能查出來也要一個月,那宗政景曜就是八個多月的時候生的!顧知鳶想起來總覺得什么地方怪怪的,難道宗政景曜是早產(chǎn)。“那查出來貴妃懷孕的時候,有幾個月了?”顧知鳶問。沈陽舟一聽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隨后恢復了平靜,端著茶杯輕輕靠近自己的嘴巴,說道:“事情過去的太久了,我也記得不太清楚了。”“晚輩冒犯了。”顧知鳶說,沈陽舟的小動作,她看在了眼中,她覺得沈陽舟一定知道些什么,但是不愿意說出來。顧知鳶又看到了圖騰的事情,說不準沈陽舟知道。但是看到沈陽舟面對自己的問題有躲閃的跡象,顧知鳶覺得就算沈陽舟知道些什么,也不會再告訴自己了。當下顧知鳶便沒有再問下去了。倒是顧蒼然有些疑惑地看著沈陽舟說道:“沈伯伯,既然從前您都為貴妃治病過,為什么您不愿意沈毅為皇子們看病呢?”沈陽舟嘆了一口氣說道:“正是因為我在宮中待過,所以我才知道伴君如伴虎,不愿意沈毅進宮去。”“原來如此呀。”顧蒼然點了點頭說道:“不過沈毅也只是去過一次,也是為了給家妹解圍,您就不要責怪他了。”沈陽舟無奈地說道:“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我這么做也是為了沈毅,不沾染皇權(quán),將沈家好好打理好,以后的日子任然很好過,若是沾染了皇權(quán)就不一定了。”聽到這句話,顧蒼然點了點頭。從沈家出來之后,顧知鳶便是一臉沉默,看到顧知鳶這個模樣,顧蒼然輕聲說道:“怎么了?”“啊?”顧知鳶轉(zhuǎn)頭看著顧蒼然一臉疑惑,隨后眉頭輕輕一皺說道:“我在想為什么沒有看到沈毅,他該不會被他爹打死了吧。”聽到這句話,顧蒼然愣了一下,差點沒有笑出聲,許久才說道:“放心吧,他倒是是沈伯伯的親兒子,沈伯伯就算在生氣,也不會打死他的。”“你確定么?”顧知鳶說。隨后顧蒼然和顧知鳶對視了一眼二人都笑了。這個事情也在顧知鳶的心中埋下了一個種子,也許宮中有關于圖騰的記載。第二日一早,顧知鳶就要進宮,秋水疑惑地看著顧知鳶說道:“王妃,您不是不喜歡進宮么?”“我在府中閑著也沒有事情做,不如進宮去看看咯。”顧知鳶說:“去問問蘇太醫(yī)有沒有新的醫(yī)書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