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顧知鳶進宮,宗政無憂就一直等她,可是沒有等到,聽說她去看書,又一路等到現(xiàn)在,等的百爪撓心,卻聽到宗政景曜這樣說她,一下子就憋不住了,沖了出來。聽到宗政無憂的話,宗政景曜的眉頭狠狠擰了起來,看了一眼宗政無憂,一句話都沒有說。“走。”宗政無憂抬手抓住了顧知鳶的手腕說道:“到我那里去,之前你都進宮了為何不來看我?”宗政無憂的表情看起來很兇,很生氣的模樣,像是一只發(fā)怒的小獸,他轉(zhuǎn)頭看著宗政景曜說道:“是不是他不要去?”顧知鳶心想,這小孩子夠聰明啊。“呵。”宗政無憂冷笑了一聲說道:“皇兄,皇嫂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你養(yǎng)的寵物,你憑什么限制她的自由,憑什么在大庭廣眾之下辱罵她,你不喜歡她,可以告訴父皇你要和離啊。”宗政景曜很不想跟宗政無憂計較,但是此刻心中卻十分不舒服,沉聲說道:“這是我與她之間的事情,與你無關(guān)。”“與我無關(guān)?”宗政無憂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就覺得與我有關(guān)系,我偏生要管!”宗政景曜不在和宗政無憂說話,一把抓住了顧知鳶的手腕,將顧知鳶往宮門口拉。“你干什么。”宗政無憂一把抓住了顧知鳶的手腕,兩個人左右拉扯著顧知鳶說道:“你在宮中就這樣對待她,回去了之后指不定怎么樣辱罵她,我是不會讓他跟你回去的。”“她是本王明媒正娶的正妃。”宗政景曜冷聲說道,回頭看了一眼宗政無憂。宗政無憂不屑的癟了癟嘴巴說道:“你還說她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妻,就沖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的仇人呢。”雙方誰也不愿意撒手,顧知鳶無語,對宗政景曜說道:“你別逼我。”“你現(xiàn)在就想偏袒著他了?”宗政景曜冷笑了一聲:“本王命令你,現(xiàn)在和本王回去。”“你有什么資格命令我!”顧知鳶十分不服氣,抬頭盯著宗政景曜,冷聲說道:“松手。”“你也松手。”顧知鳶現(xiàn)在煩著呢,回頭對宗政無憂說道。宗政無憂一聽,臉上浮現(xiàn)了一抹堅定,冷聲說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他輕而易舉的就把你帶走的,你不要害怕,我會保護你的。”“你保護他?”宗政景曜回頭看了一眼宗政無憂臉上劃過了一絲冷意說道:“你憑什么保護她?”“怎么回事?”就在雙方爭執(zhí)不下的時候,宗政文昊走了出來,瞧著宗政景曜和宗政無憂拉扯著顧知鳶連忙說道:“快快松手,等一下被你們拉扯成兩半了。”宗政無憂這才收手,對宗政文昊說道:“四哥,你是不知道,大皇兄在大庭廣眾之下沖著皇嫂嚷嚷,剛剛還罵我。”宗政文昊一聽,眼神明滅一瞬,很快就恢復(fù)了原來的模樣輕聲說道:“大皇兄......”“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恐怕你管不著!”宗政景曜一把將顧知鳶拉入了自己的懷中,另外一只手搭在顧知鳶的肩膀上,緊緊的將顧知鳶固定在自己的懷中,看向宗政文昊的目光如同隆冬的寒潭一般,沒有絲毫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