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殺她的是宗政景曜,那下毒的也是他?為什么?顧知鳶的話說道一半,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頓時整個人愣住了,難道說宗政景曜派人去恒華城下毒,就是想要削弱自己的勢力,讓自己留在京城。“宗政景曜,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怎么,你就覺得我是孫猴子,永遠逃不出你的五指山么?”顧知鳶眼中浮現了一抹殺意,冷聲說道:“百姓的命在你的眼中算是什么?草芥么?”“你在說些什么?”宗政景曜冷聲呵斥:“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但是,顧知鳶,本王不和離,你就別想走。”宗政景曜說完之后,轉身就要走。看到宗政景曜要走,顧知鳶一把抓住了宗政景曜的手腕冷聲說道:“你今天把話說清楚,你為什么要害我。”“你瘋了么?”宗政景曜提高音量,入鬢飛眉微微一挑:“別以為本王近日對你好些,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呸。”顧知鳶氣極反笑:“宗政景曜你不去戲班子唱戲真的是可惜了,裝什么仙風道骨光明正大,其實還不是和地溝里面的老鼠一樣惡心。”“顧知鳶。”宗政景曜眼神一冷,一股殺意彌漫了起來,他冷聲說道:“你不要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我還就蹬鼻子上臉了,宗政景曜我告訴你,你別把旁人當傻子。”顧知鳶冷哼了一聲轉身要走。宗政景曜一把抓住了顧知鳶的手臂,冷聲說道:“把話說清楚。”“放手。”顧知鳶冷著臉盯著緊緊抓住自己手臂:“宗政景曜,我的話已經說得夠清楚的了,你自己做了什么,心中沒數么?”“你這么著急離開本王是找好下家了么?難怪連皇后都幫著你。”宗政景曜冷哼了一聲:“難道你就沒有利用本王么?”“找好下家”這句話徹底觸碰到了顧知鳶的底線了,顧知鳶冷哼了一聲,猛地抬起手,朝著宗政景曜的臉頰就呼了過去。宗政景曜眼神一冷,一般抓住了顧知鳶的手腕,眼中浮起來一抹冷意,一雙深邃的眼眸之中不帶絲毫的感情。一陣冷風忽然拂面而過,頓時將顧知鳶和宗政景曜的衣袍掀了起來,墨發纏在了一起,二人的眼中都是都是殺意。剛剛抽出新芽的樹枝也在長風之中沙沙作響,雪白的花瓣從樹上飄落下來,圍繞著顧知鳶和宗政景曜轉圈圈,明明是針鋒相對的畫面,竟然顯得有些美麗了起來。宗政景曜低頭看著如同一頭暴走了的小野貓一般的顧知鳶,猛地低下頭,吻住了顧知鳶的紅唇。一瞬間,顧知鳶震驚睜大了一雙眼睛,瞳孔微微一縮,一瞬間,顧知鳶的大腦有一種一片空白的感覺,就這樣呆呆的盯著宗政景曜,有那么一瞬間,心跳開始加速了起來。宗政景曜一把將顧知鳶拉入了自己的懷中,加深了這個吻,顧知鳶的腦子一片混亂,眼前的俊臉放到了起來,那雙深邃的眼眸之中此次染上了一絲迷茫。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胸口微微起伏著,一只手緊緊扣住了顧知鳶的后腦勺,顧知鳶的眼神微微變的迷惑了起來,在宗政景曜的吻下,頭腦變得混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