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鳶連忙抬腳往外面走,宗政景曜一看,開口虛弱地說道:“冷風(fēng),攔住她。”宗政景曜知道顧知鳶是一個(gè)格外固執(zhí)的人,她認(rèn)準(zhǔn)了的事情就絕對(duì)不會(huì)改變,宗政景曜眉頭狠狠的擰在了一起,看了一眼顧知鳶說道:“不許任何人知道。”“我信得過沈毅,他不會(huì)說出去的。”顧知鳶說。宗政景曜一聽,嘴角劃過了一抹冷笑:“他不過是你萍水相逢的人,你居然說你信得過他,卻處處懷疑本王。”顧知鳶:?“你走吧。”宗政景曜閉上了眼睛說道:“本王不需要你治療。”“你這人有病吧。”顧知鳶冷聲說道:“我剛剛要走,你讓冷風(fēng)將我攔下來,現(xiàn)在又讓我走。”砰!突然宗政景曜猛地一揮手,直接將床邊的桌子一巴掌拍碎,眼中浮現(xiàn)了一抹冷意,聲音越發(fā)寒冷:“本王不需要。”說著顧知鳶突然聞到了一個(gè)十分重的血腥味,顧知鳶眉頭微微一皺,瞧著宗政景曜的側(cè)腰有鮮血涌了出來,顧知鳶的心中微微一驚,抬頭看著宗政景曜,冷聲說道:“你別動(dòng),傷口再次裂開了。”宗政景曜眼神浮現(xiàn)一抹冷意,絲毫沒有感覺道疼痛的模樣,抬手捂著自己的側(cè)腰,看了一樣顧知鳶,冷聲說道:“出去。”瞧著宗政景曜想這個(gè)模樣顧知鳶的心中就來氣:“宗政景曜,你別不識(shí)好歹,我好心好意過來救你,你要是再在這里咆哮,我就讓你自生自滅。”宗政景曜的傷口因?yàn)閯倓偟膭?dòng)作導(dǎo)致裂開了,鮮血涌了出來,疼的讓宗政景曜整個(gè)人都在顫抖,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他的眼中浮現(xiàn)了一抹冷光,聲音沙啞:“顧知鳶,本王說的話你聽不見么?”顧知鳶翻了白眼:“王爺,如果你不治療,死在了這里,你想要掩蓋的一切都掩蓋不住。”宗政景曜微微一怔,疼痛讓他的腦子都變得一片混亂的起來,他看著顧知鳶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不需要你管。”語氣十分的薄涼,冷漠,帶著疏離。顧知鳶一把掀開了宗政景曜捂著傷口的手,隨后用紗布捂著了宗政景曜的傷口,冷聲說道:“說的輕巧,你要是掛了,皇帝一定和徹查此事,宮中無人知道你受傷了,到時(shí)候說起來,你回來之后,受了傷,剛剛好,這傷來源于匕首,好巧不巧,我腰間剛好有一把匕首,你要死你一個(gè)人去死,不要連累我。”宗政景曜的眉峰微微一動(dòng),帶著看向顧知鳶的眼眸之中帶著一抹冷意:“你是為了這個(gè)來救本王的?”“不然呢?”顧知鳶冷哼了一聲:“你覺得我像是多管閑事的人么?”“哼。”宗政景曜突然變臉,猛地推開了顧知鳶,因?yàn)樘弁矗谒偷赜昧χ螅麄€(gè)人身子一軟倒在了床沿上,傷口出血的更加嚴(yán)重可怕了。顧知鳶的心中微微一驚:“你不要命了!你想死么?你這一匕首都快戳到腎臟了,你若是在用力,你死定了。”宗政景曜深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冷著年說道:“顧知鳶,你走吧,和離書,本王寫給你。”“你是不是有病啊!”顧知鳶呵斥了一聲說道:“你死在了王府里面,我拿著和離書走了,我嫌疑是不是最大?你想害死我直說,反正你想要?dú)⑺牢乙呀?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