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宗政景曜的聲音,顧知鳶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推開門走進去說道:“是我。”看到是顧知鳶,冷風松了一口,問道:“王妃,你怎么在這了?”“不是你叫我來的么?”顧知鳶都無語了,看了一樣冷風。冷風一聽,猛地一拍自己的腦門兒說道:“是我叫王妃來幫王爺換藥的,瞧我這個記性。”說完之后冷風便退了下去,顧知鳶抱著手,看著站在門口,盯著宗政景曜。宗政景曜半躺在床上,眉頭微微一挑:“進來。”“王爺現在不覺得我在多管閑事么?”顧知鳶偏著頭,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宗政景曜,那抹笑容在黑夜之中看起來多了幾分詭異的感覺。宗政景曜的眉頭微微一挑:“進來。”顧知鳶都無語了:“看在你受傷的份上不和你計較。”顧知鳶拿出藥來幫宗政景曜換藥,想了許久還是沒有忍住,輕聲問道:“王爺,你剛剛提到宋家......”宗政景曜斜著眼睛看了一樣顧知鳶,他的語氣柔和了一些:“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會活的更久。”顧知鳶將藥換好之后看了一樣宗政景曜:“行吧,你什么都不想說,那我走了。”宗政景曜有一把抓住了顧知鳶的手腕,顧知鳶的心中一怔,猛地回頭看著宗政景曜,他半躺在床上,比起從前那威風凜凜的模樣多了幾絲的慵懶,穿堂而過的晚風送來幾絲涼意,但是顧知鳶還是感覺一股燥熱的感覺從自己的手腕傳遍了全身。四目相對,火花在其中流轉著,二人明明認識很久,此刻看著對方竟然又一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心中知道對方都是十分危險的存在,想要靠近,卻又忍不住想要退縮。半響,宗政景曜才松開了顧知鳶的手,輕聲說道:“有些事情并不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宋含雪和你哥不適合,你最好不要讓你哥哥卷入其中。”聽到這句話,顧知鳶的心中微微一動,宗政景曜不像是開玩笑的模樣,顧知鳶輕聲問道:“為什么?”“不為什么。”宗政景曜躺了回去,閉上了眼睛:“想要保全你哥哥,就聽本王的。”顧知鳶站在宗政景曜的床前沉默了一會兒,隨后轉身就走,宗政景曜緩緩睜開了眼睛,瞧著顧知鳶的背影說道:“過不了多久,春獵要開始了,本應該是本王和老四一起準備的。”“他來了的話,我就說你不在。”顧知鳶說完之后轉身就走。走到花園的時候發現常陽郡主居然還在,疑惑地看著常陽郡主說道:“既然皇后已經給郡主賜了宅子了,再住在這里不合適吧。”常陽郡主聽到顧知鳶的聲音,猛地回頭瞪了一眼顧知鳶說道:“東西沒搬完,多住一天怎么了?這是昭王哥哥的王府,別以為昭王哥哥不在家,這個家就是你做主了,我告訴你,休想!”聽到常陽郡主的話,顧知鳶審視的看了一樣常陽郡主,那雙眼睛如同黑夜之中的狼一般。好像輕而易舉就能將常陽郡主的想法看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