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顧知鳶冷笑了一聲說道:“箭難道就不能作假么?”宗政文昊冷哼了一聲說道:“這一次的箭都是精心篩選的,每個(gè)人的箭都是提前做好的,上面刻著名字,還要顏色,難道這都能作假么?”顧知鳶狠狠咬了咬牙說道:“想要誣陷一個(gè)人,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來的么?”“昭王妃,請你慎言,你這意思就是說,我們是故意的了?”宗政文昊變得嚴(yán)肅了起來,冷聲說道:“你知道春獵箭羽出錯(cuò)是大罪,你不能因?yàn)槟惚砀绶隋e(cuò),就把責(zé)任甩在我們身上吧......”“說吧。”皇上突然開口打斷了宗政文昊的話,語氣之中沒有絲毫的感情,渾身的威壓讓人喘不過來氣,他不怒自威,讓人不敢直視他的威嚴(yán)。這兩個(gè)字,卻讓上官凌愣了一下,上官凌跪的筆直,脊梁不曾彎曲,汗水順著額頭低落,眼中寫滿了不屈:“不是臣做的。”“上官將軍,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rèn)。”張治霖叫了起來說道:“因?yàn)橹澳銈兾耆璩j柨ぶ鳎铱床贿^去,替常陽郡主出氣,當(dāng)時(shí)你就說了不會(huì)放過我的,沒有想到你居然在背后放黑箭。”“就是。”這個(gè)時(shí)候常陽郡主站了出來,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顧知鳶,眼中浮現(xiàn)了一抹笑容,惡狠狠地說道:“皇上,就是他!我,我只不過是和王妃說了幾句話,您知道的,我的性格直有什么說什么,話語之間沖撞了昭王妃,上官凌就對我大打出手。”顧知鳶深呼吸了一口氣,所有的事情,原來全部都是提前安排好了的,制成了一張密不透風(fēng)的網(wǎng),將上官凌裹在了其中,一環(huán)扣著一環(huán)。“皇上,您看。”常陽郡主將自己的衣袖拉了出來,露出了手臂上一片劃痕,她委屈巴巴地說道:“這傷痕就是被上官凌掀到在河畔摔的。”上官凌一聽,緊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明明是你三番五次的威脅王妃,還出言不遜,還想要對王妃動(dòng)手,我只不過是接住了你的......”“閉嘴!”宗政文昊呵斥道:“陛下還在這里呢,你難道真的一點(diǎn)都不將陛下放在眼中么?你未免太過分了一些。”上官凌深呼吸了一口氣,以免自己被氣死,緊緊的握著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沒有,這是誣陷!”“父皇。”宗政文昊抱拳說道:“上官凌常年在邊疆,性格狂野,什么人都不放在眼中,做出這樣的事情也正常。”“父皇。”顧知鳶連忙說道:“這箭羽上都有標(biāo)記,表哥也不傻,別人拿著箭就知道是他做的,他,沒有這么大膽啊......”“說不定。”宗政文昊冷笑:“他仗著自己功名在身,覺得父皇也奈何不了他呢?”顧知鳶瞪了一眼宗政文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昭王妃,你不必這樣看著本王。”宗政文昊背著手說道:“本王絕對不會(huì)冤枉他的,事情就是他做的,男子漢大丈夫,敢做不敢當(dāng)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