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卑劣的手段,本王不屑。”宗政景曜冷哼了一聲:“若是你們,想要保全叢陽不被你們連累,最好自己乖乖認(rèn)罪,至于,本王的事情,如果你們敢亂說半個字......”“呵呵。”其中一個人冷笑了起來,坐在地上,看著宗政景曜:“原來王爺?shù)降资呛ε伦约旱拿孛鼙┞冻鰜恚詠砀覀冋剹l件的?”“不是談條件。”宗政景曜冷聲說道:“是通知。”宗政景曜緊緊握著拳頭,心中知道,若是自己直接將這些人給殺了,很多事情,依然說不清楚,甚至?xí)窟B到自己的身上。“昭王,想要我們怎么做?”那人看著宗政景曜低聲說道:“我們也有我們的條件。”“冷風(fēng)。”宗政景曜低聲喊道。冷風(fēng)走了出來,一雙眼睛冰冷的看著幾個人說道:“很簡單,你們在皇上面前,主動承認(rèn)是你們抓了殿下,威脅嫻貴妃替你們做事情。”“王爺,這是要犧牲我們保全嫻貴妃和你自己啊。”那使臣一聽,大笑了起來。“你可以不答應(yīng)。”宗政景曜說:“一但事情敗露,叢陽多年的計劃,就將全部瓦解,我定然會發(fā)起戰(zhàn)爭,以叢陽現(xiàn)在的實(shí)力,若是打起來,你覺得有勝算么?”“你!”那使臣的瞳孔微微一縮,沒有人比宗政景曜更加了解眼前的事情了。“嫻貴妃在宮中埋伏殺手,以七皇子作為要挾,你又怎么說?”使臣冷著臉看著宗政景曜。“本王自然有本王的做法。”宗政景曜冷聲說道。冷風(fēng)拿出了判決書,上面將眾人的罪行,寫的一清二楚,使臣們一看,雙眸之中劃過了一絲絕望。上面將他們?nèi)绾伟褮⑺罎撊牖蕦m,如何抓走宗政景曜,威脅嫻貴妃等所有的事情都寫的一清二楚,包括抓了宗政無憂的事情,全部都落在了他們的頭上。那使臣嘆了一口氣,冷笑了一聲:“你那兄弟呢?你不想治他的罪么?”宗政景曜背著手,掃了幾人一眼,一雙眼睛冰冷,不帶絲毫的感情,冷聲說道:“這不是你們需要考慮的事情。”“呵呵。”其中一個使臣笑了起來:“昭王也要講究兄道友弟道恭那一套么?旁人相信,我們可不相信。”宗政景曜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們沒有說話,那雙眼眸之中閃爍著駭人的光芒:“本王可以在這里就把你們殺了,再找說辭,只不過會更加麻煩而已,對本王來說無所謂,但必定牽連叢陽。”那個使臣狠狠咬了咬牙齒,在罪狀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上了手印。宗政景曜拿著罪狀轉(zhuǎn)身離開,冷風(fēng)在后面,將全部的使臣絞殺。天空已經(jīng)暗了下來了。皇上悠悠轉(zhuǎn)醒,皇后和宗政文昊伺候在旁邊,看到皇上醒來,宗政文昊一下子就跪了下去,大聲說道:“父皇,兒臣有罪,兒臣罪不可赦,求父皇責(zé)罰。”皇上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一天發(fā)生的天翻地覆的變化,那雙嚴(yán)肅的眼睛里面劃過了一絲冷漠,眉頭微微一皺說道:“發(fā)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