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本來想降嫻貴妃的位置,可嫻貴妃到底是宗政景曜的生母。聽到皇帝的話,宗政景曜松了一口氣。皇后卻緊緊的抓住了自己的衣袖,到底,還是沒有徹底扳倒嫻貴妃。“還有老四,幾番辦事不利,這段事情就回去好好思過,朕不想看到你。”皇上指著宗政文昊說道。“是。”宗政文昊用力的磕了個頭站了起來,轉(zhuǎn)身離開。皇上嘆了一口氣,坐在床上一瞬間像是老了十幾歲一般。宗政景曜緩緩?fù)肆顺鰜恚鶍官F妃的宮中走去。在偏殿里面,顧知鳶睡了一覺醒了過來,揉了揉自己發(fā)疼的頭,她坐了起來,這一切的事情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般,不知道宗政景曜最后是怎么處理的。她問道:“昭王呢?”伺候的小丫頭聽到顧知鳶的聲音,恭恭敬敬地說道:“娘娘,您醒了?昭王此刻應(yīng)該去了嫻貴妃宮中。”“嫻貴妃?”顧知鳶愣了一下,詫異地看著丫鬟,嫻貴妃做出這樣的事情,還沒有受到懲罰么?“是。”丫鬟回答道:“嫻嬪被人利用對皇上下毒,皇上看在了昭王救駕有功的份上,饒了她的命,重責(zé)二十,幽閉寢宮之中一個月。”顧知鳶點了點頭,站了起來,準(zhǔn)備去找宗政景曜。在嫻貴妃的宮中,她身穿常服,披頭散發(fā),望著鏡子里面自己的容顏,不禁笑了起來。這個時候宗政景曜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嫻貴妃連頭都沒有回問道:“皇上是不是讓你來見本宮最后一面?”“父皇有旨,嫻貴妃愛子心切,犯下大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重責(zé)二十,幽閉寢宮一個月。”宗政景曜冷聲說道。嫻貴妃瞳孔微微一縮,猛地回頭看著宗政景曜,雙眸之中劃過了一絲震驚,隨后她笑了起來:“呵呵,本宮的兒子真是有本事啊,三言兩語就將本宮的罪責(zé)撇的干干凈凈。”“你要去自首么?”宗政景曜一撩衣袍坐了下來,盯著嫻貴妃。嫻貴妃看著宗政景曜:“你是本宮親手養(yǎng)大的兒子,可本宮現(xiàn)在看你怎么如此陌生了?”宗政景曜沒有說話。“今日,你為了顧知鳶,拼命闖入皇宮,你是不是對她動心了?”嫻貴妃的眼中冷光乍現(xiàn):“一但,你對一個女人動心了,你就有了軟肋,別人輕而易舉就可以威脅你,本宮不相信你會對顧知鳶動心,你到底又打的什么如意算盤?”“這次沒有。”宗政景曜看著嫻貴妃,雙眸平靜,看不出來情緒。“沒有?”嫻貴妃冷笑了一聲:“你敢說你沒有利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