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冷風(fēng)小聲問道:“王妃怎么了?”宗政景曜一記眼刀看向了冷風(fēng),冷風(fēng)閉上嘴巴低下頭:“是屬下多嘴了。”跟著宗政景曜這么多年,冷風(fēng)看的出來,顧知鳶在宗政景曜的心中有著不可磨滅的位置。很快,顧知鳶便來到了宗政無憂的院子里面,他抬起眼睛看了一樣顧知鳶,低聲說道:“女人,你終于來了,磨磨唧唧的。”“你有什么找我,你還這么傲嬌。”顧知鳶伸出手掐了掐宗政無憂的臉:“蹬鼻子上臉了,找打啊!”“啊!”宗政無憂吃痛,低聲說道:“松手,你這女人,好生野蠻,你這樣就不怕沒男人喜歡!”“管他有沒有人喜歡,我不也嫁出去?”顧知鳶松開了宗政無憂的臉,坐了下來說道:“說吧,找我做什么?”“使臣進(jìn)京,要準(zhǔn)備宮宴,父皇說我年紀(jì)也不小了,該歷練一下了,叫我和皇兄一起舉辦宮宴。”宗政無憂揉了揉自己發(fā)疼的臉頰:“你下次再掐我,別怪我不客氣了!”“然后呢?”顧知鳶問:“找我做什么?”“那叢陽國的使臣,向來是刁鉆的很,最愛出風(fēng)頭,你別看他們現(xiàn)在是割地賠償什么的,實則他們還是覺得他們也是受害者,來了之后指定是又要炫耀一番的了,本王要讓他看看,我國比他們厲害多了。”宗政無憂相當(dāng)傲嬌地說道。聽到這句話,顧知鳶問:“那你找我,有什么用?”“唔~”宗政無憂看了一眼顧知鳶說道:“之前冰雪節(jié)的時候,你表演的大變活人,挺好,本王覺得,可以震驚一下他們。”顧知鳶在宗政無憂的腦袋上拍了一下:“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啊。”這個時候,宗政景曜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宗政無憂站了起來抱拳說道:“皇兄。”顧知鳶臉上的笑容一收,對宗政無憂道:“我將方法教給你,你自己去練習(xí)吧,我還有事情,我先回去了。”隨后,顧知鳶直接站了起來走了,與宗政景曜擦肩而過,卻一句話都沒有還說。宗政無憂聰明,知道二人之間有貓膩,眉頭一皺說道:“大皇兄,那一日不是還好好的么,怎么又惹她生氣了。”經(jīng)歷了那件事情之后,宗政景曜和宗政無憂的關(guān)系變得微妙了起來。宗政景曜看了一眼宗政無憂:“父皇叫你跟著本王安排宮宴,走吧。”說完之后,宗政景曜轉(zhuǎn)身離去,宗政無憂頓時覺得心中堵了一口氣,狠狠的一跺腳,跟在宗政景曜的身后走了出去。宮宴在三日之后,宗政景曜忙著宮宴的事情,顧知鳶也松了一口氣,顧知鳶的心中還在想之前那使臣和宗政景曜說的話,這話太不尋常了,還有宗政景曜的身世,為什么宗政景曜要息事寧人,這其中還有什么秘密......“王妃。”秋水突然走了進(jìn)來,瞧著顧知鳶趴在桌上發(fā)呆,低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