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被封為了公主,七日過后,就要去和親了。”沈毅說。“什么?”聽到這句話,顧蒼然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沈毅,一雙眼睛瞪的老大,他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緊緊的握著拳頭,這一刻,顧蒼然一直怪自己,怪自己不夠果斷,一直猶猶豫豫,到最后就是這樣的結局也是怪自己。“兄弟,你要去搶親么......”沈毅站了起來說道:“你要是要搶親,我保證幫你。”顧蒼然一聽一下子坐在了地上,自己去搶親,就是破壞了兩國的交好,將讓自己的國家和家族都陷入危機之中。“你看看你。”沈毅嘆了一口氣說道:“你總是這樣猶猶豫豫猶猶豫豫的,在猶豫下去,宋小姐真的要嫁人了!”聽到沈毅的話,顧知鳶還是嘆氣。這個時候,突然馬蹄聲響了起來,越來越近了。沈毅和顧蒼然立刻抬頭看去,只見一個人騎著馬飛奔而來,大喊了一聲:“圣旨到。”聽懂這句話,顧蒼然的心中微微一怔,猛地抬頭看去。騎馬的人舉著圣旨喊道:“顧蒼然接旨。”顧蒼然一聽,連忙站了起來,走到了那個人的面前跪了下去。“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亂民已定,京城外部,草賊作亂,令永安將軍,立刻交接手中的事情,回京復命之后,平定草賊。”顧蒼然一聽,眉頭狠狠皺了起來,朝廷之上又不是只有自己一個可用的人,怎么接二來三的讓自己接任務啊。“顧將軍。”那個傳圣旨的人說道:“現(xiàn)在就請與在下一起回京吧莫不要讓皇上等急了。”“是!”京城之中。顧知鳶這幾日都在和皇后一起探討關于和親的事情,無論是和親的衣服,還是東西,都十分的讓顧知鳶頭疼。“吃點點心。”宗政景曜將從云樓買來的點心放在顧知鳶的面前問道:“準備的如何了?”“說什么,出嫁當日,要新娘母親給新娘佩戴自己親自繡的荷包,寓意夫妻幸福美滿,兩個家庭和睦,但是,常陽的母親早就不在了,我去哪里給她找荷包......”“這倒是不難。”宗政景曜說:“常陽郡主不是封為了公主么,讓皇后操心一下,或者過繼到哪位娘娘膝下。”“大家都不肯,推說自己繡工不好。”顧知鳶嘆氣:“說這兩國和親,是期盼兩國和睦,若是自己繡的不好沖撞了運氣就麻煩了。”宗政景曜思索了一下說道:“既然,常陽是去和親的,就是整個國家的孩子,京城之中繡工最好的就是宋含雪,不如讓宋含雪秀一個,常陽去宮中辭別之后,馬車在宋家停一下,讓宋含雪的母親給她佩戴。”“宋家也是書香門第,宋丞相的父親是太傅,母親是誥命,宋夫人飽讀詩書,從前宮中的娘娘都請她進去教學,也配的上給常陽佩戴荷包。”宗政景曜說。顧知鳶一聽,瞬間便開明了起來,笑著說道:“你這個方式倒是也不錯,虧你想的出來。”宗政景曜只是輕輕的笑了笑,沒有說話。常陽出嫁那日,整個京城張燈結彩的慶祝,家家戶戶都掛起了紅燈燈籠看起來格外的熱鬧。皇宮外面,浩浩蕩蕩的馬車已經(jīng)準備妥當了,常陽身穿嫁衣,跪在宮門口,聽著皇帝宣讀著祝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