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鳖欀S點了點頭,這些食物都是花錢買的,拿回去,分給院子里面的丫鬟也可以。小二緩緩走了進來,拿著油紙袋子,將剩下的菜分辨裝好,臉上帶著笑意:“您還是第一個打包的人呢。”進入云樓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誰需要打包啊。顧知鳶說:“我們在這里大魚大肉,有的人,連口粥都喝不上,別浪費了?!弊谡瓣椎难凵耖W爍了一下,眸子之中屬于顧知鳶的倒影仿佛在發光一般,他的嘴角緩緩勾起了來,伸手拿著裝滿菜的油紙袋說道:“走吧?!弊谡瓣椎呐e動,讓顧知鳶愣了一下,她以為宗政景曜會不屑。然而,宗政景曜抱著東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顧知鳶跟在身后走了出去。二人沒有直接回王府,而是兜兜轉轉來到了一個小巷子里面,天已經完全黑了,小巷口有兩個燈籠,而小巷子里面沒有燈光,只能接著薄薄的月光,瞧著有幾個人影在晃動。宗政景曜將油紙袋放在了燈籠下靠墻的位置,隨后握著顧知鳶的手轉身離開。二人前腳走,后腳,顧知鳶就聽到了有腳步聲,她回頭一看,見幾個衣衫襤褸的小孩跑了出來,瞧著那油紙袋子發出了興奮的笑聲,緊緊,他們抱著油紙袋子沖著宗政景曜的背影微微鞠了一躬,隨后,幾個小孩快速的往黑暗之中跑去。顧知鳶頭看著宗政景曜,雙眸閃爍,她從來不知道,宗政景曜這樣的人,居然還有這柔情的,看他熟練的動作,和小孩子的們的目光,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了?!霸趺戳??”宗政景曜握著顧知鳶的手,眉頭一動:“是不是被本王的善良感動了?!薄拔野l現王爺最近越來越不正經了。”顧知鳶心中一動,癟了癟嘴巴,在這幅冰冷的如同冰山一般讓人刺骨寒冷的軀體下,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靈魂,顧知鳶越是靠近,就越是看清,越是心動?!澳阆矚g我正經還是不正經?”宗政景曜問,他側著頭看著顧知鳶,一本正經地說道:“或者是白天正經,晚上不正經。”頓時,顧知鳶的臉如同一顆紅蘋果一般,她猛地瞪了一眼宗政景曜:“滾!”瞧著顧知鳶又羞又惱的模樣,宗政景曜爽朗的笑聲在無人的街道盤旋,他道:“你也有害羞的模樣?!薄白谡瓣?!”顧知鳶咆哮了一聲,抬手就要打宗政景曜。宗政景曜松開顧知鳶,迅速往前面躥去,他的輕功極好,在朦朧的月光下,只有一個影子,但是,顧知鳶也不差,飛快的追逐著宗政景曜而去。在二人離開之后,巷子口的燈籠下,站著一個穿著布衣的人,他看了看巷子里面,又看了看二人離去的方向,隨后轉身離去了。日子過得飛快。很快便到來皇后生辰的時候了,今年因為出了很多的事情,也沒有大辦,只是請了王孫貴胄做了一場宮宴。宴會廳之中,早就有人落座互相交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