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幼稚不幼稚!顧知鳶一怔,猛地轉頭看著宗政景曜,他的臉上沒有表情,眸子閃爍著光芒,說的無比的認真,顧知鳶道:“你都知道?”也是,這王府看著沒什么,其實被守得如同鐵桶一般,飛進來一只蒼蠅都會被宗政景曜知道。突然,顧知鳶想到之前秋容的事情,她猛地瞪了一眼宗政景曜:“所以,別人在王府中做的事情,都是你默許的?”宗政景曜對視上顧知鳶那雙充滿了火光的眼睛,眉頭一動,松開了顧知鳶說道:“太后快要回來了,從前,你和常陽又過節,你一定要多加注意?!薄巴鯛斶@是關心我?”“嗯?本王關心你很奇怪!”“也不是奇怪,只是本來就是王爺惹下的桃花債,卻要我來收場!”“嘖!”宗政景曜輕輕抬手要去敲顧知鳶的頭,被顧知鳶躲開了,俏皮一笑。宗政景曜抬起另一只手,敲了一下她的頭,顧知鳶沒有防備,被敲了一下,感覺一個額頭都梆梆作響?!白谡瓣?!”她張牙舞爪的抗議。宗政景曜顏色認真了幾分:“太后從前很疼愛常陽的,這筆賬,少不得從你身上算,再加上皇后那邊也盯著你,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幾分。”“我小心著呢!何況有些人明里暗里監視我呢,是不是?”“胡鬧!”宗政景曜笑了笑戳了一下她的腦袋,帶著幾分寵溺:“好了,本王還有事情,先走了?!鳖欀S一聽,一把扯住了宗政景曜的袖子說道:“站住,不許轉移話題,把話說清楚!之前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宗政景曜連忙后退,這個時候,顧知鳶瞧著宗政景曜的袖子里面好像有東西,像是一封信,顧知鳶問道:“這是什么?”宗政景曜一看,將信紙拿了出來,背面在顧知鳶的面前晃了一下:“本王給別人的密函?!彪S后宗政景曜說道:“冷風。”冷風立刻從一棵樹上跳了下來,恭恭敬敬的站在宗政景曜和顧知鳶的面前:“王爺,王妃?!弊谡瓣讓⑿胚f給了冷風:“今日就把這封信送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