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心中一緊:“怎么回事?難道是昭王妃做的,昭王妃也未免太放肆了吧。”皇后身邊的大宮女立刻說道:“奴婢覺得昭王妃應該是使了手段的,不然太后娘娘不會遣散所有人,獨自回宮,只怕在昭王妃那里吃了悶虧了。”皇后的眼神閃爍了一下,輕笑了一聲:“本宮坐在這個位置上二十多年,一直被太后壓得喘不過氣來,如今太后居然在昭王妃手中吃了悶虧,看來,這丫頭是個人才啊。”“只怕太后娘娘和昭王妃的梁子算是結下來了。”大宮女說道。“罷了。”皇后說道:“太后既然沒有說出來,我們就當做不知道好了,讓他們斗去吧。”這樣一來,就沒有人可以擋住無憂的路了。此時,嫻貴妃便站在門口,將屋子里面的話聽的一清二楚,她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在皇后還沒有發(fā)現(xiàn)之前便離開了。御花園。去宗政無憂的院子里面跟宗政無憂交流了一下第三場比賽的安排的宗政景曜正往宮門口走。突然不遠處站著一個熟悉的人影,宗政景曜連看都沒有看一眼,雙眸之中沒有任何的情緒,就那樣淡然的準備離去。“曜兒。”嫻貴妃瞧著宗政景曜無視自己,快步走了上來,攔在了宗政景曜的面前,她的手中拎著一個食盒:“已經(jīng)是盛夏了,天氣炎熱,這是本宮親自做的冰冷酸梅湯,你小時候最愛喝的。”“不必了。”宗政景曜說,他繞過嫻貴妃準備離開。嫻貴妃突然出聲:“太后回來沒有直接回宮,去了昭王府。”宗政景曜的瞳孔微微一縮,抬腳就準備走,太后執(zhí)掌后宮幾十年,雷厲風行,軟硬不吃,顧知鳶縱然聰明,只怕也要吃虧了。“你不用緊張。”嫻貴妃平靜的說道:“你的王妃厲害著呢,讓太后吃了啞巴虧,提前遣散了迎接的眾人自己回宮了。”宗政景曜眸子一動,心中升起了一抹自豪感。看到宗政景曜的表情,嫻貴妃的心中升起來一抹難受的感覺,她低聲說道:“曜兒,你再也不準備原諒我了么?”“曜兒,只怕太后不會輕易的放過知鳶的,眼看著要舉辦宮宴給太后接風洗塵,太后必定當真眾人的面為難知鳶,也會為難你,皇宮之中始終要有個人幫襯,憑你自己勢單力薄,怎么斗得過八方虎豹。”嫻貴妃說的情深意切,此刻的她像是一個一心為了自己的孩子考慮的好母親。宗政景曜聽完之后眼神眼神明滅一瞬,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弧度,沒有說話,抬腳就離開了。看著宗政景曜的背影,嫻貴妃緊緊握著拳頭,雙眸之中劃過一絲狠辣。“娘娘,不要生氣,王爺年紀還小,以后就明白了。”嫻貴妃搖了搖頭:“他是本宮生的,他的脾氣,本宮最了解不過了,最是說一不二的人,道不同不相為謀。”說完之后,嫻貴妃也轉身離開了。入夜,顧知鳶坐在餐桌前,聽著銀塵喋喋不休的講著從皇宮之中傳來的消息。“王妃,你是不知道啊,太后直接遣散了眾人,自己回宮了,太后是什么人啊,那可是說一不二的,雷厲風行的人,這一會居然在您的手中吃了啞巴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