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這里,要不你搬到我那里去也行。”宗政景曜停下手中的毛筆站了起來,走到顧知鳶的旁邊,一手撐在窗臺上,另外一只手搭在顧知鳶的肩膀上。顧知鳶直接將宗政景曜的手甩開,站在旁邊,把宗政景曜從頭看到了腳:“你現在真的像個地痞流氓。”“外貌不過皮囊,這皮囊里面的靈魂最重要。”宗政景曜直勾勾的盯著顧知鳶的眼睛,他的那雙眼睛,像是穿透了顧知鳶的肉體一樣,讓顧知鳶一怔,從前宗政景曜問她是誰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眼神。顧知鳶轉頭看向了窗外:“今晚的月亮挺圓的。”“你真的是顧知鳶么?”宗政景曜突然開口。顧知鳶一怔,自己從來沒有跟宗政景曜說過這個話題,她一瞬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感覺自己說了,宗政景曜也不會相信。“很重要么?”顧知鳶轉頭盯著宗政景曜的眼睛輕聲問道。宗政景曜笑了起來,心中差不多有了答案,他說:“看你覺得有沒有必要說了。”“是也不是,這個事情......”“王爺。”這個時候,冷風突然出現在了門口,輕輕喊了一聲,宗政景曜猛地抬頭,狠狠瞪了一眼冷風,好不容易可以揭開顧知鳶的神秘面紗了,冷風來的太不是時候了。被宗政景曜狠狠瞪了一眼,冷風一臉茫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宗政景曜冷聲說道:“你最好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情。”“宮中后墻的狗洞中,摸到了這封信。”冷風將信放在桌上,馬上想往門口退。“拿過來。”宗政景曜說。頓時,冷風感覺自己的小腿在抽筋,他邁著僵硬地步伐,拿著信,走到了門外面,繞到了窗口,從窗口遞到了宗政景曜的手邊上,隨后快速的往后退,一副嚇得不輕的模樣。顧知鳶差點笑出了聲來。宗政景曜打開信看了一眼,頓時眉頭走皺了起來:“皇后突然和宗政無憂吵架了,吵得很厲害,宗政文昊提議要娶蘇柳欣。”顧知鳶一怔:“會不會是因為無憂到我們這里來的關系?”“你不覺得后面的才是重點么?”宗政景曜皺著眉頭看著顧知鳶。顧知鳶輕咳了一聲:“娶就娶唄,不過,當初我哥的婚事,他橫插一腳,搞得亂七八糟的,我也絕對不會讓他輕而易舉的就成親了的。”“你想怎么樣?”宗政景曜瞧著顧知鳶的雙眸之中閃爍著報復的冷光,疑惑地看著顧知鳶。顧知鳶抬頭瞧了一眼宗政景曜,笑道:“昭王猜猜看。”宗政景曜轉頭看向了冷風,冷風一拍腦門:“王爺,這個屬下會,屬下這就就去辦,就當是將功補過了。”“你等一下。”顧知鳶的眸子閃爍了一下:“這個消息一定要從蘇家傳出來,之前蘇柳欣身邊有個丫鬟,叫做玲兒,我救過她,現在在外院做粗使姑娘,你去找她,讓她把這消息傳出去,我想辦法替她贖身,還給她一大筆銀子。”“是。”冷風一聽,立刻轉身去辦。宗政景曜雙眸放光的盯著顧知鳶:“想不到啊,王妃這里厲害手都伸入蘇家了,真是讓本王刮目相看。”“哼。”顧知鳶翻了個白眼:“若不是王爺惹了一身的桃花,那里輪得到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