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被子滑落,一雙玉臂纏在宗政文昊的腰上,身上還有一些惹人遐想的痕跡,原本就是容易讓人無暇遐想的,可宗政文昊越想越氣,站了起來冷聲說道:“你自己睡吧,本王還有事情。”顧沐雪:?她心中委屈極了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淚眼婆娑地說道:“殿下要妾身洗,妾身洗就是了,殿下不要生氣。”宗政文昊緊緊握著拳頭,冷漠地看了一眼顧沐雪轉(zhuǎn)身離開了。顧沐雪的心中委屈極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但是接下來的日子,宗政文昊幾乎每晚都會和顧沐雪在一起,也會陪著她休息,她也不在多想。昭王府中。顧知鳶站在書左前,手中握著糕點(diǎn),一雙眼睛閃閃發(fā)光地看著宗政景曜:“真的,我去,真的做的出來?”“嗯。”宗政景曜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若是不信,本王帶你去看看?”“切?”顧知鳶將糕點(diǎn)吃完之后拍了拍手:“我可沒有這樣的興趣,你要去,你自己去。”“好。”宗政景曜認(rèn)認(rèn)真真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本王自己去,再回來給王妃形容一下。”頓時,顧知鳶的臉一下子就紅的,紅的如同熟透了的蘋果一樣,她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宗政景曜:“變態(tài)。”宗政景曜瞧著她的模樣,不禁笑了起來。“聊什么呢?”這個時候,上官凌和顧蒼然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上官凌比起之前,皮膚的顏色好像更加深了,整個人看上去更加狂野了幾分。顧知鳶雙眸之中閃著光芒:“表哥,你回來了。”“剛剛回來。”上官凌的眸子閃爍了一下,戲謔地看了一眼宗政景曜:“你這么想我啊?”不等顧知鳶說話,宗政景曜冷聲回答:“她想去恒華城,你回來了,有人護(hù)送她去,她自然高興。”聽到這句話,上官凌都無語了:“哦,感情我就是個護(hù)衛(wèi)唄。”“是。”宗政景曜絕對不容許任何人對自己的小妻子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上官凌的目光落在了顧知鳶的身上,將她從頭看到了尾,隨后眉頭緊緊皺了起來:“知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沒有跟我們說?”“啊?”顧知鳶一怔,詫異地看著上官凌,又看了看自己:“什么事情?”“你不會有了吧。”上官凌那雙帶著野性的眸子里面劃過了一絲詫異。顧知鳶:......“我胖的有這么厲害么?”顧知鳶回頭瞪了一眼偷笑的宗政景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好像是壯了一點(diǎn)......“咳。”上官凌輕咳了一聲:“這么久了,有了也正常,沒有才不正常,那四殿下不就是說不行么?這該不會是遺傳吧......”咻!上官凌的話剛剛落下,一直毛筆飛了出來,上官凌的眼神閃爍了一下,迅速的往旁邊躲避,毛筆帶著強(qiáng)勁的力量直接穿透了身后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