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王妃。”冷風(fēng)低聲說道:“你現(xiàn)在闖進(jìn)去,你這輩子都回不到王爺身邊了。”寒宵識趣的轉(zhuǎn)身就跑。看到離開的寒宵,冷風(fēng)心中別提多羨慕了,他好想逃,卻逃不掉。顧知鳶在宗政景曜溫暖的懷中醒來,入眼的是宗政景曜潔白的胸膛,顧知鳶將臉貼在他的胸口,聽著強勁有力的心跳的聲音,心中別提有多安心了。宗政景曜收緊了自己的手臂,柔聲問道:“睡醒了?不再多睡一會兒。”“睡不著了。”顧知鳶說:“腰疼的厲害。”“我給你揉一下。”宗政景曜抬手放在了顧知鳶的腰上。“別動。”顧知鳶呵斥了一聲:“揉什么揉?你別動我!”說是揉一下,只怕過一會兒自己的腰會更加的疼了。顧知鳶的嘆了一口氣,推開宗政景曜,準(zhǔn)備穿衣服,卻被宗政景曜一把拉入了懷中:“別走。”身后的皮膚上傳來一種火熱的溫度,顧知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但是她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她低吼了一聲:“宗政景曜,你別不要臉啊,松手,快點松手,我要生氣了。”“我不。”宗政景曜摟著顧知鳶,將臉頰貼在她背上:“我這輩子都不會松手的。”顧知鳶:......“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騷話連天。”顧知鳶無語。“我不。”顧知鳶:......軍營中。銀塵漫無邊際的晃蕩著。都說,女子不能進(jìn)入軍營,但是,銀塵和顧知鳶就像是特例,就算她們進(jìn)來了,也沒有人干阻攔,更加沒有人敢有非分之想,他們還想多活幾年。上官凌穿著盔甲,跟在銀塵的身后。銀塵卻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上官凌皺著眉頭,心中不知道銀塵在想什么。他快步走了上去,一把抓住了銀塵的手,冷聲說道:“跟我來。”“你干什么?”銀塵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卻不敢太用力了,上官凌的背上全是傷痕,她怕自己用力的一掙扎,上官凌背上的傷口會裂開。走到一出偏僻地地方,上官凌冷聲說道:“你躲著我干什么?”“不是養(yǎng)傷么?”銀塵甩開了上官凌的手,移開了自己的眼睛:“不是不能動么?回去躺著唄,在這里瞎晃悠什么?”聽到銀塵的話,上官凌瞇起了眼睛,低著頭看著銀塵:“怎么?我在這里晃蕩,礙著你什么了么?”“沒有。”銀塵說:“你愛怎么樣,怎么樣,讓開。”“我昨天說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我。”上官凌冷聲說道:“喜不喜歡一句話的事情,你扭扭捏捏的做什么?你這個男人婆,害羞什么?”啪!銀塵猛地抬起手給了上官凌一巴掌,她的眼睛通紅,瞪著上官凌說道:“你是貴為將軍,你是了不起,我不過是王妃的一個女婢,但是我也是有尊嚴(yán)的,容不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調(diào)戲我,有意思么?”說完之后,銀塵紅著眼睛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