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夏說道,“我能負責,請相信我,謝先生只是吃了含有花生醬的餅干,引發了哮踹。”酒店明天就要舉辦慈善拍賣會,不知道有多少記者、狗仔隊的已經埋伏在周圍,這個時候來臺救護車對酒店影響就太壞了。這男子正是謝振華的次子謝黎墨,也是謝振華一直在培養的接班人,目光落在喬安夏臉上,眼底閃過幾縷驚艷,卻又藏著幾縷銳氣,質問了句,“你是醫生?”喬安夏掐著老先生的人中,“我不是醫生,但我會醫術,相信我!”不知道是不是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那種堅定和自信,謝黎墨雖然擔心,還是沒再堅持叫救護車,“好,你要是耽誤了我爸的病情,我會讓你死的很慘,懂嗎!”喬安夏很有把握,也就沒被嚇到,“放心,不會耽誤。”楚瀾把藥箱和銀針找了過來,好在酒店一直備著這些,“夏夏,你看看要用什么?”喬安夏拿出哮踹藥,給謝振華吸著,又在他的一些主要穴位上下針,手法嫻熟、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幾分鐘后,謝振華呼吸正常了下來,臉色也漸漸好看。喬安夏仔細的給他下針,時間到了后輕輕拔出。謝黎墨問了句,“怎么樣?”“沒事了。”喬安夏把針收好,把那瓶哮踹藥遞給他,“謝先生之前就有哮踹,又對花生過敏,所以才會舊病復發,這藥你留著,必要的時候應急用。”“好。”謝黎墨看著穩定下來的父親,松了口氣,看向楚瀾,“你是酒店的負責人吧?客人入住你們酒店都不用了解一下客人的身體情況嗎?”楚瀾這幾天忙的不亦樂乎,哪有時間去管這些,再說了,總統套房是凌禹辰定的,她哪知道有誰住了進來,當然,做服務行業的,客人說什么就什么,多說無用,還會覺得你在推卸責任,“對不起,這是我們的疏忽,我一定會注意。”謝黎墨也是生意場上的,倒也不會揪著不放,跟喬安夏說了聲,“謝謝你。”喬安夏笑道,“沒事,是我們做的不到位,還請多多包涵。”“你也是酒店的負責人?”喬安夏搖頭,“我不是,這是我朋友,我過來幫幫忙的。”“是嗎?”謝黎墨是目光在她身上多停留了會兒。“那個,沒什么事我們就不打擾了,有事可以打電話給我們。”喬安夏和楚瀾走出總統套房。楚風急匆匆跑了過來,他剛剛在總部那邊,聽說發生了這么大的事趕緊跑了過來,“怎么回事?客人沒事了吧?”楚瀾說道,“沒事了,多虧了安夏,給那老先生做了針灸,喂他吃了藥,已經穩定下來了,是花生醬過敏。”“幸好沒事,不然......”楚風也明白酒店若是在這個時候來一臺救護車意味著什么,“謝謝你,安夏。”“沒事,楚叔叔不用客氣。”喬安夏和楚瀾回了酒店宴會大廳,繼續檢查場地的布置,不能有一絲一毫的疏忽。楚瀾依然有點驚魂未定,“剛剛多虧了你,不然,我們這次麻煩大了。”喬安夏提了句,“趕緊安排人去調查一下入住客人的情況,有沒對什么食物過敏或者有什么特殊要求的。”“你說的對,我這就去安排。”楚瀾急匆匆跑出宴會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