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諾諾直接爆粗:“誰他媽|的有興趣知道你是誰!你效仿古代刑犯,把身份刺在臉上,不人人都知道你是哪只阿貓阿狗了。”
“你……”祖語詩氣得胸口起伏,雖然滿身怒氣,但在楚諾諾的淡漫面前,完全是無力的紙老虎,只得干叫,“我叫祖語詩,你知道祖家是什么地位嗎,賤人,你會為你這一耳光付出代價的。”
祖家很厲害嗎?
楚諾諾不以為意,也不想再和祖語詩耗下去,只覺得無聊,輕嗤了一聲便準備離開。
“想走,沒那么容易。”祖語詩怪怪的笑了一下,忽然從錢包里抽出一大沓錢朝空中一灑,冷詭的說,“來啊,大家來撿錢啊,撿到了錢,幫我把這個女人攔住,等下我還有賞金。”
祖語詩再從皮包里夾出一沓錢揚了揚。
向來有錢能使鬼推磨。
瞬間,四周的人蜂擁而上,幾秒鐘就把錢撿光了,又迅速的把楚諾諾圍在人群中間。本來,都是些毫不相干的路人,此時拿人手軟,全都變成了正義的批判軍。
一個個的聲討楚諾諾,口沫翻飛。
“姑娘,你打了人不能走啊。”
“對呀,人家一小姑娘被你欺負了,你歉也不道就這么走了,不厚道吧。”
“把她攔住了,今天必須給小姑娘道歉。”
……
他們把楚諾諾團團圍住,插翅難飛的陣仗。
楚諾諾如果想打,這些平常百姓還不被她教訓得滿地找牙。但那樣太魯撞了,她也不想給厲銘封招惹麻煩,畢竟傷害群眾,是會激起眾怒的,那是沒腦子的行為。
祖語詩正是看中這一點,牽制了她。
小姑娘想和她玩,好,那就好好玩。
楚諾諾轉過身來,饒有興趣的看著一臉得色的祖語詩:“你想怎樣?”
“你想道歉嗎?晚了。”祖語詩一臉冷傲,兀自定義。
楚諾諾:“……”
小賤賤,你還真會臆想!
“剛才扇我這一耳光,很痛快吧。我會讓你付出慘痛代價的。”祖語詩眼里的陰芒,落在楚諾諾的右手上,嘴角詭詭的勾了勾,“剛才是這只手扇我的吧。”
“還想被扇一次?”楚諾諾向前一步。
祖語詩趕緊后退。
臉色勃然一怒,她揚起手機,陰陰的瞇了瞇眼睛:“別囂張,你很快會知道你的下場。”
說完,便撥打手機,一會兒,手機接通了,祖語詩立馬收起囂張的姿勢,做作的哭起來:“四哥哥,你快來給我做主啊。我在步行街被人欺負了,有個女人不僅勾引我男朋友,還打了我耳光。
四哥哥,這可不僅僅是打我們祖家的臉,更是打你的臉啊。我可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
吧拉吧拉,把自己說得極盡可憐。
“好,好,你快過來吧……沒走呢,被我攔住了……我等你,四哥哥!”
祖語詩掛了手機,一臉的得色:“臭女人,我四哥哥馬上就要來了,你知道他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