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背Z諾心善的說,“他們雖然勢利一點,但到底是當(dāng)初在我爸爸和媽媽創(chuàng)辦這個藥業(yè)公司的時候,出資幫助過的,都是老臣子了。人不為已,天誅地滅。
只要他們不搞事,我會記住他們原來的恩情的?!?/p>
厲銘封摸摸楚諾諾的頭,看著那堆禮物,忽然想起自己還沒有送她禮物,問道:“這么久,你還沒想好,要我送你什么禮物?”
“你說考上大學(xué)的禮物啊。”楚諾諾揚眸,笑眼彎彎。
“看樣子是想好了,說吧?!眳栥懛庠诔Z諾的身邊坐下。
“可能,會需要很多錢的?!?/p>
“整個厲氏夠不夠?”厲銘封一腔認真,“讓你做董事?!?/p>
楚諾諾一副被嚇到的表情:“饒了我吧,我做做小公司的董事長還可以,要掌你家厲氏的舵,我還得磨煉呢?!?/p>
“會有那么一天的?!眳栥懛鉁卣f。
楚諾諾往厲銘封肩上靠了靠,眸光里涌起思緒,她輕輕偏頭,附在厲銘封的耳邊溫溫的說了一通話。
厲銘封眸光微灼,接著在楚諾諾的額上烙下一吻:“好,答應(yīng)你!”
……
花園里,張嚴正在除草,看著他穿著灰色的工作服,戴著帽子手套推著鋤草機的民工模樣,楚諾諾真的很想笑。
雖然在她一再的插渾打抖之下,厲銘封沒有厲罰張嚴,但還是對他小罰了一下。除了跑圈圈,堂堂厲四爺?shù)氖紫蟊gS,要在厲宅鋤草一個月。
厲銘封本意是對這塊黑炭兒眼不見心不煩,但是張嚴天天鋤完草就休息,難道真的不是表面被處罰,實則是在放大假?
不得不說,厲銘封對這塊黑炭兒是真愛啊。
張嚴摘下帽子,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楚諾諾咬著一個蘋果,朝他走過去。
“干得不錯?!背Z諾贊道,“今后不愁失業(yè)了。”
張嚴泄了一口氣:“我寧愿去打幾個人,這哪是我干的事兒?!?/p>
楚諾諾瞧瞧那大看之下,還算工整,細看之下像狗啃的草坪,心里疼了疼:“確實,再鋤下去,厲宅的草坪就該換草皮了。那可是一筆不菲的開銷,走點心,不然幾個月工資就沒了。
我說小黑,你一天到晚被咱家寶寶懲罰,你有沒有被扣過工資?”
“沒呀?!睆垏酪荒槦o辜狀,“都體罰了,為什么還要扣工資?”
楚諾諾:“……”
她拍拍張嚴的肩:“你和四爺在一起吧,祝你們幸福。”
嘿嘿!
張嚴竟然憨憨一笑。
楚諾諾一臉驚駭狀:“天,你該不會真的是gay,對咱家寶寶是那種心思吧,怪不得你不找女朋友,我現(xiàn)在總算找到原因了。”
“才不是,小聲點兒。”張嚴趕緊解釋,“我對四爺是敬愛,才沒那種想法?!?/p>
楚諾諾美眸大睜:“敬愛也是愛啊,天哪,你竟然是我的情敵!”
張嚴:“……”
“對了?!毙『谔磕X筋一轉(zhuǎn),“你不說事情辦成之后,我媳婦的事兒就包在你身上嗎?我現(xiàn)在想要媳婦了,你給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