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揭她面皮的!”說罷,眼神銳利的落在楚諾諾的身上,有恨意從眼底躥上來。
楚諾諾表面淡寧,靜婉如蘭,淡淡的看著江舒梅。
這個被自己侄女推出來送死的出頭鳥,大概還以為江素琬是在給她報復的機會吧。
江舒梅雖然恨祖政業,但那只是她一個人的心頭恨,旁人若是傷害了祖政業,她照樣記恨。她恨祖政業的情人岳詠儀,她不解岳詠儀與楚諾諾之間的恩怨,只知道她是楚諾諾的繼母。
加之楚諾諾奪走了厲銘封,讓江素琬失去成為少主夫人的機會,便讓江舒梅把對岳詠儀的恨,漫延到了楚諾諾的身上。
她巴不得收拾了楚諾諾,讓厲銘封回心轉意娶了江素琬,重振江家。
今日又是楚氏藥業風光大盛的日子,她巴不得在這個舉世矚目的時機,把楚諾諾踩入泥沼。
所以,這個出頭鳥,她做得心甘情愿。
傻!
楚諾諾目光不著痕跡的掃過站在江舒梅身后的男子,嘴角微微挽了挽:“江女士,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舒梅,注意你的言詞。”鐘淑敏也在一旁提醒。
今日齊聚全國知名媒體,場合重大。
江舒梅分明是來鬧場的,鐘淑敏心有不悅。
江舒梅看向鐘淑敏,語氣稍稍收斂:“敏姐,你還不知道你中意的這個兒媳婦,是條想害你性命的毒蛇吧。”
“你會為你說的每個字負責。”厲銘封冷厲的聲音,低沉沉的響起,帶著一股迫人的壓力,“你要知道污蔑諾諾的后果。”
“我當然知道。”江舒梅心里雖然對厲銘封懼怕幾分,但仗著自己有證據,她身姿依舊挺拔,“阿四,我很快就會讓你看清她的真面目。
她,要謀害你媽媽的性命!”
最后一句話,江舒梅驀的提聲,很有氣勢。
現場安靜了片刻,便響起議論聲,大家見江舒梅說得這么斬釘截鐵,看向楚諾諾的目光,便有了些懷疑。
是呀,一個才二十歲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做得事事完美。
“舒梅,說話要有證據!”事關自己,鐘淑敏的表情凝重了一下。
“當然有證據,敏姐,事關你的身體,我又豈敢胡說。”江舒梅轉身,看向跟在自己身后的男子,“敏姐,這位是宋仁寬醫生,也就是為你開中藥調理身體的那位名醫。”
宋仁寬手里擰著一個公文包,扯著嘴角朝鐘淑敏笑了笑:“厲夫人你好,我是宋仁寬醫生。”
鐘淑敏表情淡淡:“你為我診治過病,我記得你。我還說近幾日就讓你來復診,結果你今日卻隨舒梅一起來了,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宋仁寬:“……”
鏡片下的目光,有些閃爍。
他早就觀察了鐘淑敏的面色,見她精神飽滿,紅光滿面,根本不像身體有恙的樣子。按理說,她服了一個來月的寒水石,精神應該很萎頓了才是,怎么會越來越好呢?
特別是后面,江素琬下令讓他加重了用量,鐘淑敏更應該精神不濟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