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fā)現(xiàn)了藥有問題,為什么不是先告訴我,而是去找醫(yī)生?”鐘淑敏喝問,“你不是應(yīng)該先讓我知曉停藥,再一同去找醫(yī)生問個清楚嗎?前天和昨天,你依舊煎藥給我服用!”
賀梅:“……”
冷汗順頰而下,面如死灰。
但她不想死。
“我,我就是什么都沒有做過,這就是楚小姐的藥。”賀梅仍在辯解,“對了,楚小姐不是說這什么紫石英和寒水石很相似嗎?剛才宋醫(yī)生也沒有分辨出來,說明宋醫(yī)生在檢查藥材的時候,可能真的誤以為是寒水石了。”
賀梅這一急中生智,一下子讓宋仁寬灰敗的臉色,如大地復蘇一般,露出了生機,他趕緊點頭:“是,是我沒有認出來是紫石英,誤會了楚小姐。我,我就是一個庸醫(yī)。”
“你倒是承認了。”楚諾諾冷笑。
宋仁寬:“……”
這個時候,自貶才能保命。
“我,我就是個庸醫(yī),連紫石英和寒水石都分辯不出來,夫人,對不起,楚小姐,對不起。”宋仁寬趕緊伏低做小。
事態(tài)一下子轉(zhuǎn)變,江舒梅滿心失望。
明明是個好計謀,為什么轉(zhuǎn)眼就讓楚諾諾扭轉(zhuǎn)了局面?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錯?
“你們往我身上潑臟水,眾目睽睽之下,誣蔑我的清白,一句對不起,一句誤會就想了結(jié)此事嗎?”楚諾諾冷說。
“這,這本就是個誤會啊。”宋仁寬趕緊說,“我,我要是能夠仔細辯認一下,也就不會誤會楚小姐了,確實是我疏忽大意。”
賀梅也趕緊說:“楚小姐,我也是關(guān)心夫人的病,你不是醫(yī)生,可你動了夫人的藥,所以我才起了疑心……對不起,楚小姐,真的對不起。”
“到底是誰動了阿姨的藥?”楚諾諾凌凌的看著賀梅,“賀梅,你還想狡辯嗎?”
“我,我沒有……”賀梅心虛。
但是她也不能承認,如果承認了,她就只有死路一條。
厲銘封身上的殺氣,已令四周的氣壓暗暗的低沉下去。
“寒水石如果不是你加進去的,那我為何無端的加入紫石英冒充寒水石順應(yīng)你們的計謀?”楚諾諾冷笑,“你們的手段太低劣了。”
“楚小姐,冤枉啊。”賀梅還在叫屈,“我一心為夫人的病,我真的是關(guān)心則亂。”
她心想著,楚諾諾反正沒有什么證據(jù),證明她動過藥。她咬死不松口,至少能保住一命。
厲銘封再厲害,也不能濫殺無辜吧。
“既然你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就讓你看看,你的關(guān)心則亂!”
楚諾諾說完,打開手包拿出手機,調(diào)出一個視頻監(jiān)控,面向大眾。
視頻是厲家的置物間,賀梅正打開抽屜,把寒水石偷偷的加進了藥包里。
賀梅看著那個視頻,滿臉的絕望。
她知道厲家有很多攝影頭,但是置物間里是沒有的呀,因為置物間的東西不貴重,所以不必監(jiān)控。正因為置物間沒有攝像頭,她才大膽的動藥,不必擔心被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