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朵朵打完電話,厲恒便回來了。
她望著他:“你怎么走了?”
“抽了一支煙。”厲恒淡淡的說,伸手牽起羽朵朵,“開演了。”
“嗯。”羽朵朵一手抱了爆米花,一手挽了厲恒的胳膊,像對情侶一般進(jìn)了影廳。
***
看完電影,羽朵朵隨厲恒回了別墅。主動送上門的小羊羔,自然是被大灰狼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一夜,羽朵朵幾乎都在被厲恒折騰。
清晨,羽朵朵在厲恒的懷里醒過來。
她輕輕一動,厲恒也就醒了。
“早。”羽朵朵大眼蒙蒙。
厲恒嘴角勾勾,一個早安吻便落了下來。
如果不是要趕著去拍片,某人估計(jì)又不會放過她。
厲恒克制,只吻了吻羽朵朵便松開了她。
兩人起床洗漱,氣份好得像一對老夫老妻。
穿戴整齊后,兩人來到地下車庫,羽朵朵這才發(fā)現(xiàn)別墅里沒有其它的人。
“這里沒家傭嗎?”她問。
厲恒發(fā)動車子,淡說:“嗯,只有鐘點(diǎn)工,我一般不來住。”
說的也是,他的家就在A市,別墅肯定是閑置。
“今晚上,我可能不能陪你了。”
羽朵朵看了厲恒給馮蓉訂的返程機(jī)票,是明天一早的。母上大人駕到,今晚,她肯定只有陪著馮蓉睡覺。
“嗯。”厲恒忽然露出一絲小壞笑,“明晚再收拾你。”
“哎,你又笑了。”羽朵朵卻意外發(fā)現(xiàn)。
厲恒立刻收了嘴角的笑容。
“別收,笑起來那么好看,為什么不經(jīng)常笑?再笑一個。”羽朵朵逗他。
厲恒肅臉:“開車,別鬧。”
羽朵朵:“……”
沒勁!
兩人在小區(qū)外的餐廳吃了早餐,厲恒再送了羽朵朵去拍片現(xiàn)場才離開。
現(xiàn)場已經(jīng)有了電視臺的工作人員,但是陶老師和李奧還沒有來。
“你是哪里的?”有工作人員問她,“我給你填寫工作牌。”
“A市傳媒大學(xué)羽朵朵。”
“好。”工作人員在工作牌上寫下,裝好后遞給了羽朵朵。
羽朵朵剛把工作證掛上,一輛紅色的轎車便在一旁停下,陶老師和李奧到了。
“陶老師,李老師。”羽朵朵迎上去。
李奧對羽朵朵溫溫的笑了一下。
陶老師對她一笑:“羽朵朵,來這么早。”
“嗯。”羽朵朵應(yīng)了一聲,沒有多話,害怕陶老師問起她一夜未歸的事情。
好在陶老師沒有問,拍拍她的肩,便和李奧一起走過去,和其它的工作人員打招呼。
在經(jīng)過一番安排布署之后,正式拍攝。羽朵朵站在離李奧最近的位置,因?yàn)樘绽蠋煹奶厥獾年P(guān)系,李奧對她很照顧,一直在給她傳授拍片經(jīng)驗(yàn),甚至還讓她試手,拍了幾個小鏡頭。
“不錯!”李奧稱贊。
“謝謝夸講。”羽朵朵俏俏一笑,很機(jī)靈的說,“李老師,天氣這么冷,我給你買一杯熱奶茶吧。”
“好。”李奧點(diǎn)點(diǎn)頭。
羽朵朵立刻拿起手機(jī),在一旁下單,當(dāng)然她是一個懂事的女孩子,不僅給李奧買了熱奶茶,其它人也每人有份。
本來她一直站在李奧身邊,大家就已經(jīng)意識到她身份的特殊性,現(xiàn)在她又和氣的給所有人買了奶茶,一時間劇組誰都知道有個叫羽朵朵的女孩,對她也很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