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隱瞞,不過是那些記者忌憚我們兩家的勢力,不敢亂寫而已。”周慧芳小聲嚷說。
很明顯,那就是周父的意思了。他這么做也不奇怪,畢竟傳出這種丑聞,一定會對周氏集團的股票造成負面影響。
沒等沈予瑾回答,周慧芳又開始哭了:“予瑾……我傷得這么嚴重,你要為我討回公道,好好教訓那個小賤人!”
左一句小賤人,有一句小賤人,沈予瑾真心不明白周家的女兒為何這般口無遮攔。看她的傷勢,也并沒有多嚴重,不過是被扇了兩個耳光臉頰有些浮腫而已。
沉默多時的沈朗終于忍不住出聲,冷笑說:“小晗并非蠻不講理的人,怎么我覺得是你先找她麻煩?”
一句話,激怒了周慧芳。
“那個女人因為蘇靜的死,一直記恨這我們。今晚還陪著程少過來參加飯局了,跟那種男人混在一起哪會是什么好人。”周慧芳的眼淚頓時止住了,開始數落蘇小晗的罪狀。
沈予瑾神色黯然,淡淡地瞥了周慧芳一眼說:“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算了?那個女人把我打成這樣,怎么能算了?”周慧芳氣得把杯子摔掉。
沈朗沒有說話,心里暗笑。雖然兄弟倆都不喜歡周慧芳,看在沈父的份上,多年來對她都是客客氣氣。如此高調袒護蘇小晗,不就是打周慧芳的臉嗎?
沈予瑾早料到周慧芳會有這般反應,翻出手機折騰了好一會兒,才遞了過去。她看了一眼,臉色頓時拉黑:“你……你怎么會有這些照片?”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覺得今晚的事可以算了嗎?”沈予瑾面無表情地問道。
周慧芳的臉色一點點變得蒼白,咬牙應說:“算你狠!”
說罷,她抓起手袋頭也不回走出了休息室。
沈朗啞然失笑,追問道:“哥,你到底給那個老女人看了什么?怎么就突然改變主意不追究了?”
“沒什么,讓她明白適可而止是最好的。”沈予瑾點燃了一支香煙,煙霧很快籠罩著他俊朗的臉龐。
沈朗輕輕搖頭,反問道:“你相信是那個老女人先挑事兒了?”
“你覺得小晗是不分是非黑白的人嗎?”沈予瑾掐滅香煙,扔下一句話便走:“我先回公司了,等會兒跟顧少說一聲。”
“哥,你該不會借口找小晗算賬嗎?”沈朗調侃說。
說話的瞬間沈予瑾已經消失在眼前,看來沈朗猜對了,他就是放心不下蘇小晗,卻嘴硬不承認。
***
城郊沈家別墅。
沈父前幾天出國了,偌大的別墅只剩下周慧芳和幾個傭人。敷了一會兒冰袋,她的心情愈發煩躁,狠狠摔在地上怒罵道:“滾,你們這幫沒用的人。”
傭人慌忙拾起冰袋,勸慰說:“太太,你還是再敷一下吧,左邊臉頰還有些腫。”
“我說了不要。”周慧芳抓起床頭柜上的座鐘,用力往門口的方向砸過去,差點砸在楊嵐的腿上。
她被嚇到了,關切地問道:“阿姨,誰惹你生氣了?”
周慧芳看到來人是誰,臉色由陰轉晴:“小嵐,這么晚怎么過來了?”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