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果果高興得在原地轉了一個圈，興奮地說：“沈叔叔，我們繼續。”
蘇小晗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一旁，輕聲叮囑說：“踢球的時候小心點，別摔倒。再玩十分鐘，我們得回去了。”
果果瞇起眼笑了，詢問道：“我餓了，能吃過早餐再回家嗎？”
沈予瑾走了過來，輕聲提醒說：“先去洗個澡，我幫你把燙傷的位置用保鮮膜包起來再洗。”
“謝謝沈叔叔。”果果扭頭看著蘇小晗，提議說：“早餐我想喝鮮榨橙汁。”
“可以，如果沈叔叔吧廚房借給我們。”蘇小晗笑說。
沈予瑾半蹲下來，細心幫果果整理衣服：“隨便用，傭人昨天剛好采購了些食物。”
再次站在廚房里，恍如隔世。明明離開五年了，蘇小晗對這里的一切還是那么熟悉。她打開抽屜，發現咖啡壺被塞在角落里。
很久以前，她每天早上都會為沈予瑾煮一壺咖啡。有段時間他偏愛西式早餐，她從網上下載了食譜，每天換著花樣照著做。
想了想，蘇小晗還是決定煮一壺咖啡，就當作感謝沈予瑾對果果的照顧。看著玻璃容器里沸騰的液體，她陷入了沉思。
以至于沈予瑾是什么時候站在身后，也渾然不知。
“昨天上過藥，果果的傷口好多了。”沈予瑾從柜子里取出咖啡杯，擱在料理臺上。
蘇小晗嚇了一大跳，轉過身望向身后的男人，許久才解釋說：“我看到咖啡壺還在，特意給你煮咖啡。”
“我已經很久沒在家煮咖啡了。”沈予瑾嘗了一口咖啡，沒加糖。還是熟悉的味道，只是煮咖啡的人已經變了。
氣氛尷尬，蘇小晗轉過身假裝忙碌，身后飄來男人沙啞的聲線：“程諾天到底給你開出了什么條件？”
蘇小晗放下手中的食材，心跳驟然加速。她的預感是對的，那件事還沒完呢，沈予瑾正打算秋后算賬。
“這是……商業秘密。”蘇小晗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話來。
“你明知道程諾天是我的競爭對手，為什么還要當他的秘書？”沈予瑾翻轉蘇小晗的身體，臉色陰沉如水。
甩開沈予瑾的手，蘇小晗自嘲地說：“剛好他給出的條件很好，為了生活，我不得不低頭。”
“你在撒謊。”沈予瑾把蘇小晗逼到角落里，冷笑說：“如果單純為了錢，當初為什么會拒絕我的幫助？”
蘇小晗一時間無言以對，有種搬石頭砸雙腳的感覺。她預料到沈予瑾不會輕易罷休，卻沒料到他會揪住這一點不放。
“程諾天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沈予瑾的目光陰沉如水。
蘇小晗苦笑，許久才擠出一句話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重新回到我的身邊，像以前一樣。只要你答應了，我可以不計較之前發生的所有事，還能給你和果果穩定的生活。”沈予瑾一字一頓說。
蘇小晗微微一愣，不容置信地說：“開什么玩笑？你之前讓我滾得遠遠的，這么快就忘記了？”
沒錯，沈予瑾曾經想過放棄。
可他現在改變主意了，不想讓蘇小晗離開：“我已經與楊嵐取消婚約，正常男人都會有需求，而你……剛好就是用過而且比較順手的。你需要錢，我需要女人，不是剛剛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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