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程諾天把文件夾遞了過去，輕聲說：“當然，這是你的功勞。”
“我的功勞？”蘇小晗一臉懵逼。
“嗯，我果然沒看錯人。”程諾天把手中的文件夾，遞給了蘇小晗。
剛翻開投標書看了兩頁，工作人員急匆匆跑上臺，宣告了一個baozha性的消息……
沈氏集團在五分鐘之前，選擇放棄投標。
得知這個消息，會場就像炸開了鍋。臺下的企業代表、記者以及所有工作人員均露出不容置信的表情。
只有程諾天絲毫不覺得驚訝，甚至有幾分沾沾自喜：“丟了幾份文件就放棄競爭，沒想到沈總這么慫，輸不起。”
蘇小晗沉默不語，她很清楚沈予瑾的性格，絕對不是輕易放棄的人，剛才離開以后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這個疑惑一直持續到投標大會結束，甲方宣布程氏集團成功拿下項目。程諾天被眾星拱月，她則一直站在旁邊看著。
今天發生的一切太戲劇性了，蘇小晗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什么。在程諾天應付完記者之后，兩人上了車準備前往慶功宴，她才逮到機會追問。
“程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蘇小晗試探性地問道。
“瞞著你？我們之間還有秘密嗎？”程諾天的心情很好，摟住蘇小晗的胳膊說：“我沒看錯人，你果然是個忠心的秘書。”
蘇小晗冷著臉把程諾天的手推開，追問道：“你這句話，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意思？”
程諾天勾唇一笑，也不打算隱瞞。他翻到投標書的最后一頁，遞給了蘇小晗：“回辦公室以后，把這兩頁資料丟碎紙機里。從今以后，這個秘密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仔細一看，蘇小晗眼都傻了。根據紙業上的商標和抬頭，正是沈氏集團的文件，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難道……
“這兩頁資料，你是怎么得來的？”蘇小晗神色慌張問道。
程諾天笑了笑，反問道：“雖然不清楚你是如何把沈氏的資料拿到手，但這次能成功拿下投標，記你一份功勞。”
蘇小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考很久才擠出一句話來：“你該不會誤會是我把資料給偷回來的？”
“難道不是嗎？”程諾天唇角的笑容逐漸消失。
“我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更何況這些資料都是保密的，我哪有能耐給你弄回來？”蘇小晗的腦子在快速運轉，腦海中突然閃過熟悉的臉孔。
是崔秘書。
在洗手間門外爭執的時候，兩人發生了肢體的碰撞，文件也撒了一地。一定是蘇小晗忙著收拾的時候，被崔秘書偷偷塞進來的。
她為什么要這樣做？
為了污蔑蘇小晗把文件塞進她的公文包，這么做會讓沈氏集團蒙受損失，她只會得不償失。
“等等……你說沒有幫我偷資料，那這兩頁紙是怎么來的？我還以為你為了幫我贏得投標，特意冒這種風險。”程諾天一臉的懵逼。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只怕豬一般的隊友。蘇小晗推翻了這些日子以來對程諾天的好印象，咬牙罵道：“停車，我得返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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