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醇的液體緩緩進入口腔，蘇小晗踮起腳堵上沈予瑾的唇。她熟悉男人的身體，輕輕撬開雙齒，靈活的舌尖很快攻陷城池。
男人的身上有股淡淡的煙草味，混合著龍涎香的味道，一切對于蘇小晗來說都是那么的熟悉。
無論分開多久，簡單的擁吻就能喚回兩人當初的默契。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直到蘇小晗被吻得透不過氣來，才推開沈予瑾問道：“等等，我去拿那個東西。”
那個東西是蘇小晗來之前，特意到便利店買的。五年前出過意外懷上果果，她絕對不能重復犯錯。
手袋掛在衣架上，蘇小晗大步走了過去。剛把小盒子取出來，便被男人從身后抱起，用力往床上摔。
“你隨身帶著這個？”沈予瑾眸光微斂，語氣陰沉下來。
蘇小晗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只有在見你的時候，才會用得上。你自己弄，還是我幫你？”
說著，她撕開了錫紙包裝。
瞄了一眼，沈予瑾奪過女人手中的錫紙袋往地板上丟：“你的記性不好，尺寸不對。”
“那我再去買。”蘇小晗的臉頰泛紅，推開男人就要起身穿衣服。
“沒關系，我會小心點。”箭在弦上，沈予瑾哪有放過的道理。前幾天嘗過這個女人的香甜，他一直念念不忘。
正如楊嵐所說的，沈予瑾不是不想要，而是清心寡欲多年，只有蘇小晗能撩撥他心底的那根弦。
然后，是不可描述的事情。
明明出差幾天累得筋疲力盡，但沈予瑾在這事兒上的精力好得驚人。從臥室到陽臺再到浴室，他似乎找回了曾經那個血氣方剛的自己。
當他緊緊擁抱著懷中的女人時，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兩人身處何地，忘了從前蘇小晗是如何傷害自己的。
最近幾次完事后，沈予瑾都會抱著蘇小晗入睡。她木訥地看著窗外的風景，心里似乎有什么被撕碎，然后灰飛煙滅。
小心掰開沈予瑾的手指，蘇小晗隨手拾起衣服穿上。她的蕾絲睡裙已經被某人撕成碎片，只能將就穿他的襯衣。
想了想，蘇小晗撿起沈予瑾的外套摸出煙盒和打火機，點燃了一支。她不會抽煙，嗆了幾下以后便放棄了。
“給我。”沈予瑾不知什么時候醒過來，奪過蘇小晗指尖的香煙往嘴里塞。他抽煙的動作優雅而嫻熟，看得讓人挪不開雙眼。
“煙灰缸。”沈予瑾輕聲吩咐說。
環視了一圈，蘇小晗光著腳跳下床，把煙灰缸取了過來。他就這樣一直抽煙不說話，盯著窗外的風景發呆。
“明天早上搬過來，我會吩咐司機過來接你們。”沈予瑾冷不丁說了一句。
想了想，蘇小晗苦笑說：“程老先生已經把我辭退，不搬過來，也沒有辦法了。”
“這是預料之中的事，他喜歡管程諾天的事。”沈予瑾掐滅香煙，瞇起眼說：“還有什么想要的？我會吩咐李嫂一起準備。二樓的客房，可以讓果果睡。”
五年過去了，想不到蘇小晗又重新做了沈予瑾的情人。她往他的身上靠，自言自語地說：“如果讓果果知道我當了你的情人，不知道會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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