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里面傳來“嘩嘩”的水聲，蘇小晗唇角的笑容才逐漸消失。
這個世界上有傻子，就會有瘋子。蘇小晗覺得，自己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從浴室里出來，臥室里早已沒有了蘇小晗的身影。沈予瑾的心底涌起了失落感，抓起煙盒和打火機往陽臺走去。
剛推開玻璃門，沈予瑾發現一抹瘦小的身影蜷縮再在太妃椅上。他愣了愣，隨即在一旁坐下來。
“你不是說要去找其他男人嗎？”沈予瑾調侃說。
“別吵著我睡覺……累死了……”蘇小晗的眼皮很沉，翻過身再次睡過去。
沈予瑾輕蹙眉頭，自言自語地說：“還是那么能睡。”
最后，他把她抱進了臥室，蓋上薄毛毯。
幾天沒見，蘇小晗又瘦了些，臉頰都凹進去了。脾氣還是老樣子，并非每個男人都能受得了。
沈予瑾輕撫她的臉頰，一遍又一遍，然后擁她入睡。過去五年他嘗試過很多種安眠藥，效果甚微，唯獨抱著這個女人的時候才能輕松入睡。
一夜無夢的感覺，很好。
第二天清晨，沈予瑾是在蘇小晗的凝視下醒過來。她的身上籠罩著陽光，仍舊穿著他的白襯衣。
“陳教授的聯系方式給我？還有陸明那邊，別忘了跟陳平打個招呼。”蘇小晗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
這是沈予瑾答應她的，可不能撒賴。
翻坐起身，沈予瑾揉了揉眉心說：“如果沒記錯，我們昨晚還沒談妥。”
“我不管，利息都已經給你了，先辦好這兩件事。”蘇小晗唯恐沈予瑾不明白，指著自己胸口的吻痕提醒說：“昨晚你對我的表現很滿意，不是嗎？”
這口吻像極了討不到好處的小孩子，沈予瑾啞然失笑說：“忘了昨晚是誰抱著我，說快受不了。”
蘇小晗的臉頰漲得通紅，瞪了男人一眼后別過臉不再說話。眼看時間不早，沈予瑾也不再逗著蘇小晗玩。
“我會通過wechat聯系陳教授，賬號是他的郵箱。”沈予瑾抱住蘇小晗的腰，薄唇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想要知道陳教授什么時候回國嗎？好好伺候我，我滿意了，等會兒告訴你。”
半響，蘇小晗才幽幽地問了一句：“那陳平呢？”
“晚點我給他打個電話，陸明很快就會放出來。”說話的同時，沈予瑾已經把女人的襯衣扯掉，大手探進了深處……
再一次，蘇小晗被吃光抹凈。
離開前，沈予瑾把銀行卡壓在床頭柜上，吩咐說：“明天早上，我會準時到公寓接你和果果，安排辦理入學手續。”
蘇小晗累得腳趾頭都不愿意動一下，漫不經心地應了一句：“嗯，開車小心點。”
最后一句話，讓沈予瑾有種回到五年前的錯覺。他愣了愣，彎下腰在蘇小晗的額頭上啄了一口說：“你繼續睡，李嫂晚點會過來。”
樓下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蘇小晗迅速下床洗刷穿衣。她今天必須去一趟程氏集團，向程諾天交待辭職的事。
程氏總裁辦公室。
程諾天癱在椅子上，看待蘇小晗的眼神透著怒意：“你的意思是……不跟我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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