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拿起架子上的飛機模型,沈予瑾漫不經(jīng)心地說:“果果還小,你不該對他太嚴(yán)厲。”
“男孩就該從小學(xué)會吃苦,不是你的孩子當(dāng)然這么說。”蘇小晗冷哼說。
窮養(yǎng)兒子、富養(yǎng)女兒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怎么我覺得你比起蘇靜,更像果果的媽媽?”沈予瑾不解地問道。
這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雙腳的感覺,蘇小晗慌忙找個借口敷衍過去:“我只是……不希望看到果果重復(fù)小姨的路,凡事得自食其力才行。”
“像你這么偏執(zhí),也不是好事。”沈予瑾的眸光微斂,放下模型提醒說:“晚飯差不多準(zhǔn)備好了,等會兒帶果果下來吧。”
“嗯。”蘇小晗看著沈予瑾離去的身影,暗地里松了一口氣。
晚飯過后,蘇小晗借口陪果果回到了兒童房。除了玩具,沈予瑾還準(zhǔn)備了很多兒童書籍。
給果果講了三個故事,小家伙打了個哈欠趴在玩偶上,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蘇小晗幫他蓋好被子,坐在一旁陷入了沉思。在高鐵站的時候,楊嵐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她所顧慮的。
兩人偷偷登記結(jié)婚已經(jīng)惹怒了沈父,如果因此而鬧得父子關(guān)系決裂,蘇小晗會再次成為千古罪人。
想到要離開沈予瑾,她的心里會有萬般的不舍。
糊里糊涂當(dāng)上了沈太太,蘇小晗冷靜下來才想到很多不利因素。除了沈父和周慧芳的處處針對,還有楊嵐這個潛在的麻煩,未來的日子只會寸步難行。
“在想什么?”身后突然傳來低沉的嗓音,蘇小晗嚇了一大跳。
回頭一看,沈予瑾穿著淺灰色的家居服站在門口處,頭發(fā)濕漉漉像是剛洗過澡。蘇小晗微微嘆了口氣,解釋說:“沒什么,果果剛睡下,我今晚打算留下來陪他。”
“五歲的孩子,還需要別人陪著睡嗎?過來,我有東西要給你看。”沈予瑾提醒說。
折騰了幾天,蘇小晗累壞了,委婉拒絕說:“我今天很累,你放過我吧。”
“如果是關(guān)于蘇靜的呢?”沈予瑾反問道。
書房。
沈予瑾把資料遞給蘇小晗,解釋說:“這是關(guān)于蘇靜保險箱的資料,我已經(jīng)委托律師辦理繼承遺產(chǎn)的相關(guān)手續(xù),明天下午就能到銀行辦理核銷手續(xù)。”
“保險箱?小姨一分錢存款也沒有,哪來的保險箱?”蘇小晗仔細一看,繳費單上寫著蘇靜的名字無誤。可這么多年來,她從沒聽說過這件事。
沈予瑾看出蘇小晗的疑惑,解釋說:“蘇靜最后一次為保險箱繳年費,你猜是什么時候?”
“我不知道。”蘇小晗一臉的懵逼。
“是高寧上門找你們麻煩的前一天。”沈予瑾指著資料的右下角,提醒說:“過去五年,蘇靜每年都會從南市回來續(xù)費。根據(jù)銀行經(jīng)理的口供,她每次都會親自打開保險箱看看里面的東西。”
這就奇怪了,家里凡值錢的東西都被蘇靜買去變賣然后dubo,哪里還有需要放在保險箱里的?不過細想起來,她每年差不多同一個時候都會離開南城幾天,說要回老家走一趟。
“你知道保險箱里放了些什么嗎?”蘇小晗疑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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