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逗笑了程諾天。他也伸出了右手,感嘆說:“雖然沈予瑾是我的敵人,但你是我的朋友。”
兩人相視而笑,打破了冰冷的氣氛。接下來聊了些無關痛癢的問題,他們都刻意回避在辦公室里發生的不愉快爭吵。
“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蘇小晗雖然沒有被限制自由,但離開家里太久可能會被某人查崗。
“好,改天再約。”
剛走出咖啡店,蘇小晗便接到了沈予瑾的電話。
“在哪里?”男人低沉的嗓音緩緩傳來。
“剛送果果回幼兒園,準備回家。”蘇小晗也不打算隱瞞,主動坦白說:“車技不好,剛才刮花了……”
“人沒事就好,你先回家一趟把白玉觀音像帶上,然后趕來拍賣行。”沈予瑾吩咐說。
怔了怔,蘇小晗反問道:“現在嗎?”
“沒錯,剛好戴叔在拍賣行,我們過去問問關于觀音像的事。”沈予瑾解釋說。
掛了線,蘇小晗的心情久久無法平靜下來。她還記得那天到沈爺爺家里的時候,被告知關于白玉觀音的事。
沈予瑾這么急著讓她過去,難道是有什么消息嗎?沒有猶豫,蘇小晗取車以后直奔別墅。
拍賣行辦公室。
老戴用放大鏡仔細檢查了一遍,視線最后停留在底部的刻字上。他在拍賣行工作超過三十年,是古董方面權威的鑒定專家。
“戴叔,你看了這么久還沒看出來是不是正品嗎?”蘇小晗小聲問道。
老戴放下放大鏡,重新戴上老花鏡看了一遍,責備說:“急什么?往一邊去,別打擾我工作。”
吐了吐舌頭,沈悅涵回到沙發上坐下來。
沈予瑾正用手機瀏覽郵件,調侃說:“耐心點,戴叔是古董界的福爾摩斯。經過他的手,就能辨認這白玉觀音像的真偽。”
“好。”蘇小晗微微松了一口氣,耐心等待結果。
潛意識里,她認為這白玉觀音像不可能是真品;可是以蘇靜的性格,絕對不會把贗品藏在銀行保險柜里,而且一藏就是好些年。
這觀音像到底藏了什么秘密?是從哪里得來的?為什么蘇靜沒有告訴蘇小晗任何關于這觀音像的事?
太多的秘密,因為蘇靜的離去而中斷了。
“好了,你們都過來吧。”老戴摘下老花鏡,揉了揉眉心說。
兩人起身往辦公桌的方向走去,蘇小晗率先發問:“戴叔,請問這觀音像是贗品嗎?”
“哼,贗品?還好你沒把它丟了,要不然就是丟了一座別墅。”老戴拉開抽屜,把一疊文件取了出來。這是他從業多年的筆記本,把這些年經手的古董做成相冊珍藏起來。
他抽出其中一張照片遞了過去,緩緩道:“這是二十多年前,關于白玉觀音像的資料。說起來,當時我還是拍賣行的一個小小主管而已。”
看了看照片,蘇小晗又看了看桌面上的觀音像,兩者果然一模一樣。
“這觀音像,曾經放在拍賣行進行拍賣嗎?”蘇小晗疑惑地問道。
輕輕搖頭,老戴嘆氣說:“當時確實有人拿著這觀音像過來找我,后來她又改變注意了。當時我匆匆拍了一張照片,珍藏到現在。”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