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晗抿嘴淺笑，反問道：“你不是自稱唯物主義，從不相信這些嗎？”
“試試也好，說不定會靈驗呢？”沈予瑾苦笑說。
微微抬頭，男人俊朗的側臉便映入眼簾。
也許是蘇小晗的錯覺，從這個角度看沈予瑾，與果果有八九分相似。她從前怎么就沒留意到，父子倆的臉部輪廓長得一模一樣。
“好，明早我們一起過去。”蘇小晗若有所思地說。
“煙花要開始了。”沈予瑾薄唇輕啟，唇角微微上揚。
除夕夜，河堤兩旁熱鬧得很。服務生小哥把煙花搬到十米以外，隨手點燃了一支香煙。
“砰”的一聲響起，煙花在夜空中綻放。一閃而過的繽紛艷麗，瞬間即逝。
“那邊的煙花很好看！”圍觀的人群里，不只是誰喊了一句。
不少年輕的小情侶紛紛加入放煙花的隊伍，一時間“砰砰”的聲音起伏不斷。煙花燃亮了整個夜空，歡呼聲、叫囂聲越來越大。
蘇小晗被熱鬧的氣氛感染了，心情慢慢放松下來。她突然想到什么，抓緊沈予瑾的手說：“予瑾，我們許個愿吧。”
“許愿？好！”沈予瑾捂住蘇小晗的雙手，放在唇下輕輕呵氣。“希望……以后每個除夕夜，我們一家四口都能平平安安度過。”
“希望能盡快找到果果，希望二寶平平安安出生，希望……我們能一起看著孩子們長大，慢慢一起變老。”蘇小晗的眼里閃爍著淚花，努力擠出一絲笑容。
男人低垂眼眸，目光里盡是溫情：“放心，一定會……”
在所有人的眼中，這個男人孤傲又冷漠；只有蘇小晗知道，他的溫柔從來只屬于她一人。
“我答應你，會照顧好自己。”蘇小晗捧住他的臉頰，用力吻了過去。
身后有小伙子吹起了口哨，也有人高聲開始開始倒數：“十、九、八、七……”
一瞬間，河堤邊起哄的聲音起伏不斷。當有人數到“三、二、一”的時候，岸邊發出巨大的聲響。下一秒，煙花炸開了巨型的光環，如夢如幻。
煙花真的很美，遺憾的是瞬間即逝。
“小晗，新年快樂……”沈予瑾的視線落在懷中的女人身上，沒有再挪開。
生活有苦有甜，只要兩人在一起，一定能度過這次的難關。
“新年快樂。”蘇小晗淺笑說。
沒多久，煙花便落幕了。酒吧小哥收拾好垃圾，笑著對沈予瑾說：“新年快樂，有空來酒吧喝一杯？”
“很晚了，我們該回去休息。”沈予瑾委婉拒絕說。
兩人手牽手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街燈把兩人的影子拖得很長。喧鬧以后再次恢復了安靜，眼前的路就像沒有盡頭，稍不小心就會走到天荒地老。
“累嗎？”沈予瑾關切地問道。
打了個哈欠，蘇小晗苦笑說：“還好，明天睡到自然醒就是了。”
電臺播放著一首不知名的樂曲，蘇小晗聽著聽著眼皮開始打架，靠在椅背上睡著了。她睡得不踏實，漂亮的柳眉皺成了一團。
“明明累了，還嘴硬。”沈予瑾把暖氣調高，下意識踩下油門。
到家的時候，沈予瑾小心把蘇小晗抱進臥室。剛著床，手機便響起信息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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