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楚照片中的白玉觀音像后,康振業的表情不太對勁:“你怎么會有這觀音像?”
“是媽媽留下來的遺物。”蘇小晗脫口而出道。
康振業再次陷入了沉思,欲言又止:“我記得秀秀有一個姐姐,好像叫蘇冰來著。”
“不可能,我沒聽小姨說過媽媽有其她姐妹。”蘇小晗斬釘截鐵地說。
話說出口,她便后悔了。
說起來,這白玉觀音象和照片,蘇小晗也從沒聽說過。到底是康振業弄錯了,還是蘇靜一直隱瞞著事情的真相?
“讓我好好想想……”康振業一時間也凌亂了,起身走到偏廳中央來回踱步。他緊皺著眉頭,自言自語地說:“秀秀走了差不多二十六年,對了小晗,你今年是不是二十六歲?”
輕輕搖頭,蘇小晗坦白告知:“不,我今年才二十五歲。”
“那可能是我弄錯了。”康振業尷尬一笑,抬眸的時候剛好看到沈予瑾牽著果果的手往回走。
他馬上中止這個話題,改口說:“要不我們先去吃飯吧。”
“可是……你剛才說的白玉觀音像,以及蘇秀到底是什么回事?”蘇小晗焦急地問道。
蘇秀和蘇冰都姓蘇,難道兩人有什么關系嗎?還有,蘇小晗在蘇靜遺物里找到的照片,明明跟康振業手里的是同一張,為什么他說那是蘇秀呢?
這么一問,康振業的神色不太自然:“可能同名同姓而已,秀秀死了差不多二十六年了,你怎么可能是她的女兒?”
“康先生……”蘇小晗還想說些什么,再次被打斷。
康振業勾唇一笑,故意轉移話題:“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我們別提不愉快的事情。對了,你們有計劃留在帝都玩幾天嗎?”
話說到此,蘇小晗沒有繼續追問下去,想了想應說:“我問問予瑾的意見,再做決定吧。”
與此同時,庭院的錦鯉池旁邊。
把果果拉到無人的角落里,沈予瑾輕聲問道:“把外套脫了,讓爸爸看看你的手臂。”
愣了愣,果果往后退了一步說:“爸爸……我沒事,真的沒事!”
“過來!”沈予瑾緊皺眉頭,重復了一遍:“把外套脫了!”
果果緊咬嘴唇,猶豫片刻還是把外套脫了。沈予瑾小心卷起毛衣的袖子,臉色剎那間變得慘白。
白嫩的手臂上,布滿了青色的淤痕。根據形狀看來,是用繩索鞭打留下來,看得沈予瑾揪心難受。
“這是……誰弄上去的?”沈予瑾緊咬嘴唇,好不容易才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
果果眼眸低垂,欲言又止:“那天晚上,那個長得胖胖的叔叔把我們關在房間里。我……我又冷又餓,使勁拍門,他生氣了就拿繩子抽我!”
“胖胖的叔叔?”沈予瑾陰沉著臉,半響才接著問道:“是不是把你從阿美手里買來的,那個又胖又矮的男人?”
想了想,果果用力點頭說:“嗯,他壞透了,不給我們吃飯。”
呵,那種心狠歹毒的男人,就該下地獄!沈予瑾心疼地撫摸果果的手臂,語氣飽含愧疚:“他們除了用繩子抽你,還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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